我愣了片刻,便明白他的意思,不解道,“我的朋友们呢?”
那男人耸肩,蹙眉,“沈小姐,我建议你还是不要继续管别人了,能做到自救就行,别人的生死和你没有关系。”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被锁在房间里,每天有一位中年女人给我送吃的,因为听不懂语言,所以即便我怎么问那女人,那女人都不会和我说半个字。
我房间有阳台,从阳台上可以看见别墅外面的风景,都是一望无际的海,每天一到深夜,海浪翻滚时,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我总是能听到别墅里隐约传来的尖叫声,几乎是撕心裂肺的。
可当我彻底清醒,想要仔细听的时候,声音又消失了。
发现别墅楼下多了几辆黑色豪车的时候,是在后半夜,我被叫声惊醒后,跑到阳台上继续听的时候发现的。
别墅院子里站了整齐的一排黑衣男人,都是保镖,车边站着等候的是将我们带来的黑皮肤男人和那个黄色皮肤男人,我听到过给我送饭的女人说,那个黑皮肤的男人叫丹威,黄色皮肤的男人叫丹徒。
缅甸人一般没有姓只有名,况且我不太懂他们的语言,只能靠猜。
眼瞧着黑色豪车上下来一个一身白色西服,头发被梳到一边,远远瞧着都透着几分凉意的男人。
丹威走上前,在白衣男人面前说了几句什么,随后那白衣男人看向丹徒。
丹徒说了几句,便抬手指向了别墅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