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目看我,顺势给我系安全带,我不太喜欢车里的味道,但是开窗又冷,索性低头在他车里找香水。
“我以为你会为了你哥说点好坏!”他倒是不轻不重的评价。
我哼了一声,“以前就告诉他,要珍惜好身边的人,别把人弄丢了,是他自己最后作死的,也怪不了谁,他这样,压根不值得劝。”
找不到香水,我不由叹气,心想着要买瓶香水放车里。
见我蹙眉,他启动了车子开口,“怎么了?”
“你车里的味道有点怪,我不太喜欢。”说着我倒是留意到车子后座的玫瑰花,不由蹙眉,应该是花的香味,但是奇怪这香味不是单纯的花香,而是带着一点女性香水的味道。
他也留意道,蹙眉道,“看来以后买花也得自己亲自去了。”
我歪头看他,“所以这话谁给你买点的?”
他挑眉,“是给你买的。”
我抿唇,没在多说了,车子开往医院,四季接受了几次的治疗,因为疼的关系,已经有些抗拒了。
所以医生让她进手术室的时候,她就一直在哭。
程隽毓来的时候,身边跟着两个男人,算算时间,我快一年的时间没有见过他了,此时的他穿着浅蓝色的衣服,记忆里总是会被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此时已经变成了寸头,他黑了很多,一双黑眸却是坚定了很多,见到我们,他目光落在已经瘦得不成人形的四季身上,他眼睛有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