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放心穆深?”傅慎言俯身过来,将脱下的外套该在她身上,动作小心的捏好边角。
我扯了扯他的外套,低头把四季抱紧,叹了口气,“也不完全是因为他,只是觉得自己没有把四季养好,让她受了很多罪。”
如果木子能够活下来,就算是单亲,四季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可是因为我把她待在身边,这么小的年纪就做了骨髓移植和肾移植,几乎赔上性命。
我为四季做的实在太少,就连长命锁,也是桑韵准备了自己才想起,五年来自己都没有为四季祈求过什么,算不上一个称职的母亲。
木子她,会怪我吧。
闻言,傅一珩沉默了一会儿,黑眸定定的看着我,片刻之后,才用肯定的语气说,“你给了她完整的家。”
我没有接话,只是看着四季脖子上戴着的长命锁久久的出神。
初九就要正式复工,所以我和傅慎言商量好初八在家休息调整状态。
但是一大早,我还是被傅慎言叫醒了。
“怎么了,不是说今天哪儿也不去就在家好好待着吗?”我爬坐起来,揉了揉眼。
“今天有急事,半个小时后出门,你抓紧收拾一下。”傅一珩见我醒了,就下床去换衣服。
“这么突然,什么事啊?”我打了个哈欠,有些不愿意从被窝里爬出去。
冬天这个季节就是应该赖床的,之前在江城要迁就长辈,每天大清早就起来,要么陪二叔练太极,要么和姑姑出门晨跑,折腾的够呛,好不容易回到京城偏安一隅,我的懒虫立刻就被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