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卧室的门,特意走到阳台,给莫菲林打电话。
“我这边出了点状况,今晚就得回国,你要一起还是留下来多待几天?”
“我无所谓,倒是你,怎么这么突然就要返程?昨天拍卖会没出事吧?”昨晚莫菲林一夜未归,自然不清楚状况。
下意识往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总之就是,傅慎言的父亲,还活着。”
“谁?”莫菲林以为自己听错了,“那位不是死了二十多年,诈尸了?”
“......我暂时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傅慎言定了回江城的票,有些事需要回去向傅家的长辈他们求证。”
“听你这语气,这位起死回生的主,来者不善?”莫菲林看事从来都是一针见血。
无奈的对着电话叹了口气,“是,他想要我们的孩子,又对傅慎言很有敌意,说实话,我对这个公公,完全没有好感。”
这不是气话,林菀和莫知骋也曾经想要我的性命,但那是在误将陆欣然当成亲生女儿的情况,知道真相后也一直在弥补。
而傅长恒呢,二十年来,对傅慎言的痛苦辛酸充耳不闻,字里行间透着冷漠和自私,这样的人从骨子里就是冷血的,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任谁都亲近不起来。
“真是活久见啊,傅慎言这种天之骄子,居然也会被嫌弃?这父子之间,难道还能有什么深仇大恨?”莫菲林自顾自的分析,又猛地觉得有些多嘴,赶忙扯开了话题,“你也别太担心,也许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你们回江城的话我就不一块儿了,京城见吧,万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