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慕容谨点了点头,便抄兜走向楼梯口。
站在门口望了一会儿,傅慎言才又关上门,转身回到房间,慢条斯理的穿衣服。
我凑上去,替他打领带,“你觉得慕容谨这个人如何?”
傅慎言低眸看了看我,才又一边对着镜子整理袖扣,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外表人畜无害,实则深不可测,这样的人,最不好掌握。”
领带系好,他顿了顿,连带着外套抖擞了一下,才又从镜子里看着我的眼睛,幽幽道,“这种看似自然而然的亲近,背后都是机关算计,既然都是算计,就看谁更胜一筹,正好底下的人发消息,说科研中心安保森严,很难突破,走一趟又何妨。”
只有三言两语,却仿佛描绘了一场兄弟之间勾心斗角的大戏,而傅慎言,应付起来得心应手。
我被他游刃有余的沉稳说服,转身进去卧室,画了个淡妆,随手找了件外套披上,便一起下楼。
岛上出行都靠代步车,不过五分钟的时间,科研中心就到了。
技术感十足的现代建筑,整栋楼都镶嵌在特殊材料制造的透明保护罩里,四周每隔五十米就有监控探头,几乎视觉死角,别说是人,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进入大门,需要慕容谨的掌纹,再往里,除了密码之外,还有眼瞳验证,才算是正式进入了研究所的核心,说是生物科技公司,说白了也不过就是一群穿白大褂的人集中上班的地方。
走了一圈下来,总算弄清楚,岛上最大的产业是制药。
人类薪火相传,生死更迭,最不缺的顾客就是病人,慕容家不仅包揽整个药品的生产销售,连研发源头都想到了,是真正靠实力做到产业垄断的,难怪能够营造出易伯怀这样一个不差钱的慈善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