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言没什么反应,我倒是觉得不错,“我看行,就按你说的办。”
把桑韵和点点接回国,也好排解一下沈钰的苦闷,免得整日里和傅慎言斗气。
沈钰一听就来劲了,抓起桌上的手机,一边拨号一边往外走,嘴里还不忘嘱咐,“叫你男人跟你解释。”
这称呼,感情傅慎言在沈钰那里不配拥有姓名?
无奈的转头看向傅慎言,好在他没往心上去,勾了勾嘴角,就扶着我起身,朝那副画走去。
傅慎言轻轻捏起我的右手,放到油画上,颜料的层次凹凸感,透过之间的摩挲,立刻有了生动的体现。
或许是我天性缺少艺术细胞,即便如此近距离的感受,感受依旧无法上升到灵魂,片刻后,尴尬的把手收了来,“你还是直接跟我说吧,艺术上的事,我实在没有天赋,别为难我了。”
傅慎言眼眸微眯,转身从身后拿出了一张钞票,故作神秘的塞到我手上。
我不疑有他,笑着调侃道,“难不成要我从金钱身上汲取力量?然后任督二脉就能打开了?”
这自然只是一句玩笑话,傅慎言却格外认真,“有这个可能,你好好感受一下,没准立刻就能看得懂这幅画的奥妙了。”
听出了他语气里的戏谑,感觉上了当,便报复性的将钞票揉成一团,扬起手就作势要朝他丢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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