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年轻男人已经崩溃了,根本不敢去看沈钰的眼睛。
而我们,同样的也是不知所措。
原来傅慎言的光明,是以牺牲我的光明为代价。
上帝眷顾了我们一回,大发慈悲的没有让我病变,却又抛来一个不知时效的定时炸弹,仿佛随时都会炸响。
这种如履薄冰的感觉,太熟悉了,熟悉到我失笑出声,哭笑不得的自嘲,“看来老天爷也嫉妒我过的太幸福了。”
这话是对着傅慎言说的,可我看见的,却是他沉重的面色。
我知道他在内疚,可我也知道,这事不能怪他。
刚想安慰傅慎言,却又猛地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脸问年轻研究员,“我是第一例,也就是说,你们还在做这项人体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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