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年轻研究员的脸上满是鼻涕和眼泪,因为害怕,眼神也很是涣散,听见我的话,断断续续的说了一个地址,“m,m国加州的圣彼得孤儿院......118号......”
声音太小又含糊,我没怎么听清,也没耐心追问,就交代给旁边守着的陈毅了,“陈特助,你去一趟吧,摸清情况,尽可能把孩子们都解决出来。”
“是,太太。”陈毅爽快应下,随后便示意手下将一众研究员押了出去。
他们一走,客厅就只剩下我们三个,或许是对于我身上基因病变的未知,导致大家心里都不踏实,因此气氛也显得格外僵持。
沈钰双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眉头拧成倒八字,看上去就像个心事重重的小老头。
傅慎言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向习惯发号施令的人,不仅刚才寡言少语,现在居然还点起烟来了。
我长长的吐了口气,皱着脸走到他跟前,直接抢过他手里的烟,转身就在烟灰缸里摁灭。
“再被我抓到抽烟,直接家法伺候。”这凶神恶煞的神色语气,大概我在傅慎言眼里,俨然变成了一只活脱脱的母老虎。
那又怎么样呢,不过是一句活络气氛的玩笑话而已。
对我来说,基因病变是不确定的,甚至可能永远不会发生,而我能确定的,是傅慎言不会失明,我也不后悔为他做这一次“小白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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