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洛,那是你大嫂!你怎可如此目无尊长?”萧元瑾沉声呵斥。
萧元洛冷笑,勾唇道:
“不敢起誓就直接说不敢好了,何必顾左右而言他?什么狗屁大嫂,我看要不了多久,那女人就成我的新二嫂了。”
“萧元洛!”萧元瑾气得浑身颤抖。
自从楹儿死后,他万念俱灰,早就感觉不到什么喜怒哀乐了,也就只有他这个弟弟,每次总有本事逼怒他。
萧元洛斜了他一眼,继续道:
“如今,你们一个是寡妇,一个是鳏夫,还真是天生一对,地设一双,让你发誓不娶她,我好像是过分了点。要不,你们今晚就洞房花烛如何?想必大哥和二嫂,定然欢喜。”
“跪下!”萧元瑾厉声呵斥。
萧元洛屈身跪下,然后朝祖宗牌位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而后一脸正色地望向萧元瑾,一字一句地道:
“今晚我就搬去报国寺,为二嫂祈福,超度她的亡魂,你和林惜莲瓜田李下,没了我这层遮羞布,可得稍微避点嫌,别等我回来时,你们连儿子都生出来了……”
“闭嘴!”
萧元瑾抱着灵牌猛地站起,然后大步朝祠堂门外走去。
“你干嘛?”萧元洛追了出去。
“去报国寺!”萧元瑾冷声道:“我才是楹儿的丈夫!”
要祈福,要超度,那都是他这个丈夫该做的,有他萧元洛什么事?
以前三弟年幼,成天缠着楹儿他可以不计较,但现在三弟长大了,应当避嫌。
哪怕,楹儿已是一缕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