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农政指挥所呢?”
“这位官人,您说的这些咱都不知道。”老丈疑惑地摇了摇头。
这下崇祯差点原地爆炸了。
“打扰了,老丈!”
说完,崇祯便带着人一路朝前面的荆州城行去。
去哪里做什么?
去砍人!
去把脑袋挂在城门口,挂一排!
前面还有大片大片的良田,有不少人已经开始春耕。
结果没走多远,又在前面看到一群人在路边,对另一个人拳打脚踢。
那个人被打得蜷缩在地上,用手握住头。
“住手!”
崇祯怒喝一声,那群人这才停下来。
为首的是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子冷冷看着崇祯,要不是崇祯带着一大队人马,他估计已经开骂了。
崇祯怒道:“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行凶,你们眼中还有没有王法!”
“这位官人打哪里来,为何管我们的闲事?”
崇祯一鞭子抽过去,抽在那为首的男子身上,抽得他痛叫一声。
见崇祯人多,他也不敢动手。
“这位官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崇祯不回答他的问题,又一鞭子抽过去,匪气十足道:“说!你们为何要在这里打人,今天不给个说法,老子宰了你们!”
“我们是王老爷家的家丁,田老三去年欠的佃租还没有给,我们是来要钱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他一时间也不知道崇祯的来历,但见到带了这么多人,也不敢乱动手。
那在地上被打得鼻青脸肿,全身是伤的就是田老三。
田老三艰难爬起来,跪在地上磕头道:“各位大老爷,小人真的没有粮食了,王老爷去年把咱家田给占了,又加了租,咱家现在已经没有吃的了!”
崇祯一听又是霸占人良田,又是特么的加租,差点原地爆炸了。
那人为首的家丁冷笑道:“这位官人,您也看到了吧,是他不交租,这王老爷是什么人,他女儿可是当今荆州府知府的夫人,您是外地来的吧,我奉劝您一句,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他话音刚落,崇祯再一鞭子抽了过来,抽在他的脸上,撕出一条血淋淋的口子。
崇祯瞥了瞥下面这些人,淡淡道:“回去告诉你们王老爷,让他洗干净脖子。”
那人怪叫一声,捂着脸道:“你有种!告诉你,卫所的沈千户是我们老爷的干儿子,你等着吧!”
“还敢出言威胁我家公子!”张之极拔出一把一米五长的斩马刀,纵马上前,便是一刀斩过去,那家丁头头的脑袋冲天而起,血柱喷洒得有一米高。
脑袋滚落在地上,眼睛还瞪得大大的,脸上还保持着死之前那一刻的惊恐。
张之极是个暴脾气,三大京卫军里,他是出了名的流氓悍匪风格,而且他这种人是提到与建奴野战过的。
手里头没有两百颗脑袋,也有一百颗了。
一个区区的家丁,他对来说,还是不像杀鸡一样,更何况这货作死敢威胁皇帝。
其他人一看,都吓傻了。
在大家的印象中,这荆州城敢得罪王家人的,还没出生呢!
张之极手腕一抖,那鲜血便从锋利的长刀上滚落下来,冷哼道:“滚!把人头和尸体也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