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他有些不舍,但又很兴奋。
不舍是因为20两(约13000元)的确不少了,他们跑一趟,也就差不多赚20两。
一年也就赚了六七十两,刚才给了200两出去了,现在又给20两,当真是在割肉啊!
不过一想到以后这里的生意竞争对手少了一大半,心中或多或少有些安慰。
拿人给完钱后,就开始放行。
骆养性见皇帝过来了,他走过去说道:“公子……”
“我已经看到了。”
“我问过,从半个月前开始收的。”
半个月前?可以嘛,上面刚颁布了不久,下面就开始拿来赚钱了。
崇祯走过去,那青年瞥了一眼,说道:“下马!”
崇祯却不下马,而是说道:“是谁让你们在这里收钱的?”
“下马!不下马就滚!”
“我问,是谁让你们在这里收钱的?”
那青年不耐烦了:“没听见我刚才说什么吗?不下马就滚!这里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他话音刚落,崇祯手里的鞭子已经抽过去了,一鞭子抽在了那青年的脸上。
啪一下,直接撕出了一条血痕。
那青年惨叫一声,跌倒在地上,用手捂着鲜血淋漓的脸,大声叫喊起来:“给我打!”
他一声令下,周围的那几十个打手都提着铁棍,从纸壳里抽出砍刀,就围了过来。
但这些家伙哪里是锦衣卫的对手,锦衣卫齐刷刷拔刀,几个回合,就砍死了十几个人,还有十几个倒在地上痛叫。
那青年吓得连滚带爬,口中喊道:“这是刘爷场子,你连刘爷的场子也敢动!”
后面排队的都看傻了,逃也不是,上前也不是,就只敢躲在自己的货那里。
锦衣卫将那青年抓了过来,崇祯看着他,又狠狠抽了几鞭子,抽得他身上名贵的丝绸破了一条口子,里面白嫩的皮肤鲜血直冒。
只听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崇祯问道:“我再重复一遍,是谁让你们在这里收钱的?”
“好汉饶命,是刘爷让收的。”
“朝廷的户籍新政有规定需要交钱才能买到成立户口?”
“这……这我们也不知道,刘爷是这么说的。”
崇祯用鞭子指着那些东西,大声喊道:“把东西全部撤了,谁敢不撤,我要他的脑袋!”
很快,拦在路上的东西就被撤了。
崇祯说道:“那刘爷在何处?”
“在城里。”
此时,济南城的知府衙门里。
济南府知府王清泉端起茶杯,他看着前面的刘德才说道:“刘老板,钱收的差不多了就可以把东西撤了,这事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大人放心,今天就是最后一天。”
“你胆子也太大了,廉政督察府天天盯着我!”
“大人,您又没有贪污,怕什么。”刘德才露出一口的黄牙,笑了起来,“等今天把钱都收完后,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了。”
“你就不应该把收费的摆在公路中间,这事万一捅上去了,谁兜得住?”
“大人,今天绝对是最后一天!”
王清泉怒拍桌案说道:“要不是本官现在需要你来搞发展,本官早就把你办了!”
刘德才假装害怕地说道:“是是是,大人,草民知道大人是清官,为了济南府的百姓,但草民这些年,也为大人出了不少力啊,大人放心,草民再出钱购买10台蒸汽机,让您也跟上面有交代。”
“注意一点,最近广东那边扫黑除恶,杀了不少人。”
“谢大人关心,今天绝对是最后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