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宝突然打断方杰的话，随便闲聊，还能聊到杜山海那里去，这世界很大又很小。

方杰左右看了看，然后小声说道：“宝哥，你不会不知道吧，杜山海之前的姘头，就是花山温泉的老板啊，咱们第一次见面时候，不就是在那温泉会所吗，我的学员当时就要泡那个女老板，想做软饭男。”

“哦……”

原来是这事，那只是谣言，方杰知道的，其实是小道消息，实际上杜山海其他名声不好，但有一点很好，那就是女人这方面，杜老大在妻子去世后，再没有找过其他人，非常的专情，花山温泉的桃老板才不是姘头，人家是袁天淳的姘头。

不过……

“你说那老板还有个女儿？”

“对，我还见过照片的，母女很像，女儿年轻漂亮，妈妈风韵犹存，那女儿很可能是杜山海的私生女。”

“呵，你们啊，就喜欢传小道消息。”林宝笑了笑，“他要是真有私生女，我会不知道吗？我一定……”

林宝做了个割喉的手势，斩草除根。

故意装个逼，把方杰吓一跳，立刻佩服道：“不愧是林老大。”

“那你学员的进度怎么样。”

两人聊了起来，找了个角落，趁着老阿姨们热热闹闹，方杰点上一支烟，说道：“花山温泉那位女老板，虽然和年轻女孩比不了，但在富婆这个年纪里，她是出类拔萃的了，我那学员就想撩到手，可女老板很有城府，不吃那套，他意外见到了她女儿，看上了。”

“那就是他的不对了，学的是小白脸这套，追求年轻女孩，太违背职业原则了。”

方杰被逗笑了，“宝哥你说的对，那女孩怎么说也是个富家女，生活富足的人，不是那么好撩的，那学员不听劝，看这意思……是走心了。”

“想找真爱？”

“让你见笑了，我授课失败啊。”

方杰课程的主旨，从来和爱情无关，甚至和把妹都没关系，而是如何让年轻男人包装自己，当做商品一样，推销给富婆们。

那是赚钱的生意，不是男女的感情。

绝大部分富婆都是聪明的，她们找小白脸，图的是开心，是一种消费心态，通常情况下，她们也不会给予小白脸什么尊严，这和风尘女的处境差不多，只是小白脸赚的更多。

要是想妄图走心，来俘获富婆，那是有风险和难度的，有些富婆的底线，是不允许这么玩的，你过线了，人家就不找你了，换下一个。

时代变了，方杰的梦想，就是把吃软饭变成技术活，在他这里发扬光大。

“宝哥，你的软饭硬吃，有没有什么技术指导，传授一下。”

“还挺有事业心。”林宝被捧的开心了，吹了几句，“世人皆醉我独醒，要有这个心态。”

这时候，旁人喊道：“小方，你过来一下，许姐找你。”

“好。”

话没说完，方杰赔笑着离开了。

但林宝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花山温泉，那女老板有意投诚，是因为她需要靠山，那说明很多势力在打温泉馆的主意。

她投诚的态度又不坚定，说明有顾虑，可能是想多方押宝？

“老公，有心事？”许霏霏靠过来，温柔的问道。

“我想软饭硬吃，在家舒舒服服的当个小白脸。”

她笑了一下，“好啊，我养你。”

“可情况不允许，我暂时脱不开身，等做完了眼前的事，我就退出来。”

“你收了那么多礼物，退出来的话，那些人同意吗？”

今晚送的古画，就是林宝收来的众多礼物之一，现在他也算是有家底的人了，“都是身外之物，并不是真正的属于我。”

“我看你很适合当和尚了，贪嗔痴一个都没有。”

“谁说我不贪，我贪这个呀。”他一把抱住许霏霏。

女神脸红的笑了，“别闹，人这么多。”

“姑姑说楼上留了客房，我们走，完成生孩子大业。”

兴趣盎然的话，却让许霏霏露出一丝忧愁，林宝问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