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自杀了一个鸡,一半用来白切,一半用来熬汤。
景军泰坐在客厅和村长说话。
见到景煊进来,景军泰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村长见张诗婉没跟他回来,疑惑地问:“阿婉呢?”
“太久没在农村待,估计在看绿莹莹的庄稼了。”景煊淡淡的道。
“你为什么不陪阿婉看庄稼呢?”村长蹙眉,不悦地道。
“我为什么要陪她看庄稼呢?”景煊反驳。
“放肆!”景军泰一拍大腿,凌厉地看着景煊:“过门就是客,你就不能客气礼貌一点对待客人?”
“来者不善的客人也算是客人?”
“这么拽的态度,是不是跟唐槐学的?”其实景煊的态度一向都是这样,景军泰只是心情不好,才扯上唐槐的。
景煊讥诮一笑:“看来爷爷一点都不了解我。您只关心我的军衔大小,有没有为家争光,您喜欢你的老战友都夸您有一个好孙子,您并不关心我的生活,我不一向都这么拽的态度吗?要是说学,那是唐槐学我的。”
“胡说!”景军泰凌厉地看着景煊:“不知天高地厚!”
景煊的话,戳中了景军泰的心,他为什么在这么多孙子当中,看重景煊,偏心景煊?
因为他出色!
如果不是他出色,他跟其他孙子,不都是一样的吗?
每当别人羡慕他有一个出色的孙子时,他内心都感觉很骄傲。
他是虚荣的!
但被孙子戳破,他是极为不悦的。
“我上楼了。”景煊平时就少话,这个时候,更没话跟家人说。
“看来,他真的走火入魔了。”村长忧心忡忡地道。
景军泰蹙眉,一脸阴鸷:“得想办法,让他和阿婉尽快完婚!”
村长看着景军泰:“听说……酒后的男人容易乱~~性,要不……我们趁他们都在,把他们灌醉?”
景军泰觉得这个办法很卑鄙,很低下。
但要是他们生米煮成熟饭,景煊还有什么好反抗的?
景军泰烦躁地道:“容我想想,我三天后再回军区。”
中午饭。
景老太烧了一份五花肉,五花肉是最好的那部分,红烧的,因为厨艺不怎样,烧焦的,油比较多,看去很肥腻。
煮了红薯芋头,用一个竹篮装着,摆在桌上,竹篮经常装洗好的菜,清洗不及,竹鞭缝隙长出一些湿霉,看去很不卫生。
自家养的鸡,做成白切鸡,不用沾调油都十分好吃,可是鸡皮上的毛,没有拔得十分干净,有很多细细的毫毛。
那份鸡汤看去不错,放了从深山挖的山药和清补凉。
自家种的青菜,这道菜,景老太烧得挺好的,油放了很多,绿莹莹的,看得胃口大增。
景老太热情地招呼张诗婉吃菜,让她多吃肉。
吃肉长强壮了,好生娃。
张诗婉礼貌的笑着,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鸡汤放进嘴里喝,味道挺不错的。
五花肉肥腻,在乎身材的张诗婉不敢吃。她从来都不碰这种肥腻的食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