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槐了然,礼貌的端起酒,跟张诗兰碰了一下杯:“幸会。”
张诗兰傲慢地看着唐槐:“景爷爷因为你现在还关在看守所,连景爷爷的生辰酒宴都无法来参加,你一点愧疚之意都没有吗?”
景军泰和景煊一听,眸色一沉。
章霆之眸光如利刃的扫了一眼张诗兰。
客人们的表情,也变得丰富起来。
张锦涛被这话吓了一跳:“阿兰这孩子疯了吗?这可是大将的生辰酒宴。”
他刚想起去去阻止张诗兰,手臂却被张太太拉住,张太太低声道:“别冲动,那个女孩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女孩,阿兰教训教训她是应该的。”
张锦涛一想到张诗婉,就坐了下来,冷冷地看着唐槐。
“愧疚啊,我把景奶奶那份心意和祝贺,都带给景爷爷了。”唐槐从容地道。
张诗兰讥笑:“就凭这个几菜?”
“就这几个菜,你会做吗?”唐槐抬头,浅笑地看着张诗兰。
张诗婉站着,她坐着,她要仰起头,才能与张诗兰对视,但这一点都不景煊她的气场。
她的从容,她的淡定,明显占了上风。
“我是不会做,但我没让景奶奶被关进看守所。”张诗兰不怕被人说她刁蛮,也不怕景爷爷责怪她多事。
她只想为张诗婉争一点脸面,搓搓唐槐的威风,给她添堵。
反正,她嫁人了,她的丈夫和婆家人又没有被邀请过来参加酒宴,她成泼妇也不怕。
“让奶奶进了看守所,我心也不好受,所以,等她出来后,我会好好孝顺她的,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
“你还真不要脸!”张诗兰气道。
“我当然要脸了,自己的脸不要,难道要撕破它吗?”唐槐眨了眨眼,朝张诗兰露出一抹无害的笑。
要是可以撕,张诗兰第一个就替她撕!
“你明明十五岁,却说成十八岁,你分明就是说谎!”
“我多少岁难道还你告诉我?你是我阿妈?”
“你敢拿身份证出来吗?”
“怎么,查户口吗?”景煊清凛的声音缓缓的响起,他转过头来,阴鸷地看着张诗兰,周身的气息也变得冷冽起来,嘴角抹着讥笑:“你也有资格查户口?”
张诗兰不喜欢景煊,不是不喜欢,而是深知自己比不上张诗婉,喜欢也没用,所以她从来都不在景煊身上花心思,她正气在头上,听了景煊的话后,她批着唐槐激动地问:“景煊哥,你被她骗了!”
“被骗也是我乐意!”
“你明明有我姐了!”
“阿兰!”景军泰觉得张诗兰越说越过分,凌厉地喝了一声。
张诗兰一怔,她是怕景军泰的,可是看到唐槐那副嘴脸,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景爷爷,您是同意唐槐跟景煊哥在一起了?当初是您口口声声说我阿姐是景煊哥的,我阿姐才苦苦等他。您不知道她错过多少优秀的男生吗?她今年二十五岁半了,青春都耗完了,最后让她眼睁睁看着景煊哥娶别的女孩,您不觉得您这样做,太过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