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他,却去照顾他,你就不怕他越陷越深?”
“不一定哦,或许有一天,我会喜欢他呢?”唐槐歪着脑袋,嘿嘿一笑。
景煊看她这模样,气得够呛:“你只准喜欢我!”
说完,不给她任何反应,他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约莫十分钟。
景煊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怀里的小女人。
他是怕自己克制不住自己,做出伤害她的事。
她的身子,现在还很嫩很嫩,承受不住他的勇猛。
他适可而止就行了,不要太过。
放开她,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他紧搂着她,双手在她脸上和肩上来回地摸着。
嗓音低沉暗哑,还带着一丝霸意:“唐槐,你只准喜欢我!”
“……”
“你要是敢喜欢别的男人,我可能会对你做出不利的事!”
“不……不利的事?”唐槐眨了眨眼,愣愣地问:“什么不利的事?”
“挖了你的心。”
“……”能再粗暴点吗?
唐槐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胸膛:“血腥,残忍。”
“知道会血腥残忍,就不要对别人有非分之想。”景煊哼哼,很享受被她掐胸膛的快感。
“越来越霸道。”唐槐抿唇,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我饿了,我要下楼吃早餐了。”
“不准给章霆之熬汤到医院看望他!”景煊不再禁锢她,让她自由的从自己怀里离开。
唐槐鄙视他:“有你这样的战友真可怜,还不准人给他熬汤看望。”
“我是不准你去!谁爱去我不管!”景煊起身:“我饿了,我要吃你亲手煮的面条。”
“哼。”唐槐没答应给他做,也没拒绝给他做,哼了一声,进了洗手间。
——
半个小时后。
唐槐端了一碗面条走进房间。
景煊却躺在她床上,睡得很沉了。
唐槐走到床前,看着男人俊美无匹的脸:“景煊哥,不吃面了?”
不是说很饿了吗?
回应她的,是景煊有力而均匀的呼吸声。
唐槐盯着他俊美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睡吧,醒来再给你煮。”
她端着面条返回客厅。
客厅里,钟星坐在茶几上哗哗地吃了起来。
见唐槐出来,他咦了一声:“景少不吃?”
“睡了。”唐槐道。
钟星抬头,望了一眼窗外:“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睡?”
“他昨晚没睡,累坏了,你说话别这么大声吵到他。”
昨晚没睡?
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