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想到哪里去了呢?我怎么会让您去被人劫持呢?”唐槐翻白眼。
“那怎么办?”
“我得想办法,把对方支开。”在没摸清楚对方的底,她是不会轻易过去的。
对方要是张家的人,她完全可以不理会。
她有点担心,对方是她亲生父母的家族。景煊外婆给她看过面相,她离家族近,危险就多。
张诗芳的死,她怀疑跟家族有关,但想一想,又觉得很荒谬,除了张家马家景家,她没接触过什么大人物,怎么可能被家族的人盯上?
张诗芳被杀,并不简单,外人不觉得这手段怎样,可唐槐回头想一想,这手段,才是高超。
她要是被定下罪名,就一定会被枪决,因为她是景煊的对象,肯定很多人会盯着她,国家为了减轻某些舆论和压力,肯定会尽快执行枪决。
景煊总不能利用军权什么的,救她吧?
她要是真的被定下罪名,她必死无疑,对方还可以脱得干干净净的,罪名都被她顶了,别人能顶什么?
这次的阴谋的主人,是不是跟杀了张诗芳的真凶是同一个人?
如果是的话,她真的好想去见见住在星辉酒店的“老板”。
但是对方把她“约”过去,肯定不是跟她说说话,聊聊天这么简单。
在那种高级的豪华的酒店干坏事,是最不容易被发现的。
等到被清洁工发现,凶手都不知道逃到哪个角落去了,而且这个时候的酒店,路上,都没有安装闭路电视……
“爷爷,飞鹏应该在家,你去叫他过来。”唐槐紧蹙眉头,看样子,她在想着很多事情我。
“叫那小子过来做什么?”杨经海不解,李飞鹏那小子能帮上什么忙?
“让他过来你跟我演场戏,先把对方支走,不让对方起疑心。”唐槐淡淡地道。
“我明白了。”
杨经海出门了。
唐槐坐在那里,约莫过去三分钟,她才提着药箱,慢悠悠地下楼。
楼下那个瘦小的男人,似乎等得不耐烦了,站在餐饮店外面抽着烟。
唐槐走出楼梯,就看到了他的侧脸。
这个时候看男人,他身上不但没有了朴实之感,还多了几分狂躁。我
不是善类。
他不伪装的侧脸,给唐槐一个不好的印象。
刚才他装得那么诚恳,那么客气有礼,真的被他骗了。
果然,心人难测,不可貌相。
唐槐吸了一口气,加快脚步朝男人走来:“这位大哥,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发现银针没消毒,我消毒再过来的。”
听到唐槐的声音,男人赶紧转过身来,那烦躁和不耐烦之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老实本分的神态。
他憨笑着:“没事没事。”
唐槐笑盈盈地看着他:“我们过去吧。”
男人指了旁边一辆摩托车:“我开车过来的,我带你。”
唐槐笑得落落大方:“好的。”
她跟在男人身后,还没走几步,身后有人急促地叫住她:“唐槐,唐槐!飞鹏病发了,你赶紧给他看看!”
唐槐神情一怔,转过身一看。
李朝庆扶着虚弱无比的李飞鹏,朝餐饮店走过来。
唐槐见李朝庆一个老人家扶着年轻的李飞鹏非常吃力,她赶紧上前和李朝庆一起扶李飞鹏,一脸紧张急促:“先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