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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唐槐都心不在焉的。
她总感觉有事情要发生,连手术,都不专心,差点就酿成大错。
怎么回事?
她很久,都没有过这种,心神不宁的感觉了。
就连景煊出任务三年间,她都没有这种心神不宁的感觉。
唐槐坐在办公室时,整个人都有些焦虑。
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她问蝎子:“为什么我的心这么慌?是不是景煊出事了?”
蝎子回答:“你的感觉,并不是我的感觉,主人,你担心他,可以主动联系他。”
“联系过了,联系上不了。”每次景煊出任务,不是她想联系,就能够随时联系的。
出任务都能被外人随便联系上,那岂不是很危险?
“如果景煊遇到危险,军队会有人联系你的。”蝎子的声音,再次从唐槐的脑里响起。
唐槐听了,叹了一口气,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战士在出任务时,真遇到什么三长两短,也是事后才联系他的家属,并不是第一时间就联系他的家属。
唐槐怕就怕在,她这一刻的心慌,是景煊出事的时候,等到他部队联系她,已经是猴年马月了。
铃铃——
就在这时,唐槐科室的电话响起。
王春兰拿起来接听。
听到对方的话后,她马上看向唐槐。
在电话响时,唐槐就往这边看来了。
王春兰朝她看过来时,她心里咯噔一响,赶紧起身走过来。
她动作很快地拿起电话:“喂,你好,我是唐槐。”
等听完对方的话时,唐槐整个人一僵,话筒不由的,从她手中落下,咣地掉在桌面上。
“怎么了?”王春兰问。
今天景敏休息,是王春兰和陈娟值班。
听了王春兰的话,陈娟摇了摇头,一脸懵懂,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陈明那对夫妇已经不搞事情了,乖乖在住着院,再过天,都可以出院了。
不会是别的病人,又在弄什么事情了吧?
王春兰和陈娟面面相觑着,还真有点担忧地看着唐槐。
唐槐毕竟是经历过大事的人,她僵了数秒后,急言快语地对王春兰和陈娟道:“我要去一趟G市!这几天,我都不上班!”
说完,唐槐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包,快步走出科室。
王春兰和陈娟更懵了,陈娟问:“出什么事了?唐主任看去,很慌张很紧张的样子。”
王春兰蒙圈地道:“不知道,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听了电话,唐主任脸色都白了。”
两个跟唐槐一样年纪的女孩,担忧不已地朝门口看去,可唐槐的身影,早就消失得干干净净了。
唐槐从K市赶到G市时,已经是七个小时后的事了。
她是下午五点出发的,来到G市,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她自己开车过来的,坐火车,速度慢,没有她开车快。
她风尘仆仆地来到G市军医院,她在途中时,军医院就已经为景煊手术了。
军医院知道唐槐是景煊的媳妇后,她一到来,就让她来到了景煊的病房。
景煊插着氧气管,静静地躺在病床上。
一名军医站在她旁边,跟她说:“景少伤势虽然很严重,但手术很成功,顺利把他脑里的淤血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