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承初再次将药瓶叼住,然后抱她回到了床上。
万小迷看他把一切都弄好了,“你去漱个口吧,这个东西上不知道被多少人碰过,别再沾染上病菌了。”
安承初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点点头,一会儿的功夫,又从洗手间里出来了。
不过,他可没闲着。
“我给你擦药。”安承初从一旁的床头柜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
这也是医生给开的药,万小迷身上的擦伤比较多,还得一天三次地抹药膏。
“疼吗?”
安承初小心翼翼地给她抹着药,生怕再碰疼她了。
万小迷摇摇头,“不疼。你不用这么小心。可以快一些的。这药膏抹上去,有一种清清凉凉的感觉。”
安承初没说话,一双带着几分雾气的眸子里,情绪复杂。
差不多到了十二点,液体终于都输完了。
护士进来给拔了针,然后又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这才离开。
这次是真地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他们了。
安承初将病房的门锁了,又把床周围的布帘都给拉了起来,以床位中心,形成了一个相对封闭狭小的空间。
万小迷一脸错愕,“你干嘛?”
“刚刚你在输液,行动不便,所以有些地方还没有抹药。你现在翻过去,趴下。”
万小迷愣了愣,“后背刚刚不是抹了吗?”
“不是后背!”
万小迷顿时大窘。
她的屁股也被那人给踢了几脚,不过屁股上的肉多,倒是不怎么疼。
“不用了,那个,我觉得可以了。”
“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