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令狂冷笑一声,“这很奇怪吗?”
任影影坏坏一笑,“我知道昨晚你并没有进她的房间,所以撕她衣服的人并不是你。”
这个推测她相当自信,因为她一直在注意他的动向,所以昨晚与莫青烟在一起的人并不是他。
司徒令狂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知道她指的是怎么一回事了?
面色暗了许,“任小姐,你可能想多了。”
任影影对身后的佣人说:“把那件睡衣拿过来给司徒少爷看看。”
她都看得出来了,这衣服撕得有多奇特,肯定是在做那事时弄的,她不信司徒令狂会看不出来。
佣人端着那件睡衣进来,司徒令狂冷冷的扫了一眼,发现确实是他给她买的睡衣,看了眼撕扯的地方,他的眸子微微一深。
也联想到了昨晚的事,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把衣服给撕成这样,而且她应该没有这么大的力气。
但在任影影面前,他不想表现出来,所以抬眸。
“任小姐,你是想告诉我什么?”
任影影看他并不在意,气得半死。
“司徒令狂,难道你没发现,莫青烟背着你偷人吗?你头上绿了,你没感觉吗?”
男人可是最怕被绿的,她就不信了他司徒令狂会不在意。
司徒令狂蓦的起身,“任小姐,请注意你的言语。”
说完冷冷的走出了餐厅,任影影看着被丢在一边的那件睡衣咬着牙,他不信,这么明显了,他还不信。
她今晚就要揭穿莫青烟,让狂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厉霆绝站在他房间的露台上,边打电话,边看着不远处草地上玩得很开心的母女俩。
安琪拉抓了一把草,递到奶牛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