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璟寒脾气上来了，骂人也很正常，杰瑞从柜子里拿出烟灰缸放到他面前的桌上，态度十分的好。

“寒，我们认识超过二十年了吧？我的专业水平，你不应该怀疑的。”

从医患关系改成了朋友，这是杰瑞唯一的办法了。

谁让他收了这家伙的钱，而且是一笔不小的投资，他不得不讨好他。

厉璟寒把烟灰轻轻掸了掸，面上的神情很淡。

“如果他够强大，是不是就会代替我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其实偶尔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想把这副身体让出来，给他好了。反正他活着与死去，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当然这样的想法，没有人知道。

杰瑞轻点了一下头，“可以这么说，不过，我不会让他有机会的。”

厉璟寒轻点了一下头，“我走了。”

他把烟捻灭在烟灰缸里，然后起身，高大的身影往门口处走。

杰瑞突然叫住他，“寒，你之前有没有受过什么心灵创伤？”

以他看来，得了这种精神疾病的人一定是有过不一样的经历，才会出现这种人格分裂的。

厉璟寒的眸子微微一缩，但也就一瞬间，又恢复自然。

“没有。”

杰瑞轻叹一声，“如果你想起什么来？一定要记得告诉我，对你的病情有好处。”

门被拉开，然后关上，那个冷酷的男人却一言不发，没有回答杰瑞的问题。

……

林初心把早上的工作做完，就说自己要见客户，下午的时间就空了出来。

厉璟寒到达楼下的时候，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我到了。”

林初心听到他的声音，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