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带糖糖来看病的吗?”
他最清楚当年的事在糖糖的心里也留下了阴影,她变了性格和喜好,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凌梓沫喝了一口咖啡,“我没病,你们别总想着让我看心理医生。”
她自己有没有病她还不知道吗?所以有点不开心。
煜揽过她的肩,哄道。
“我们不是说你有病,但是你看看也无防呀?你这么偏爱红色,连你的房都弄成红色的,这真的不正常。”
凌梓沫不高兴了,推了一下煜。
“这是我的个人喜好,难道说我喜欢红色我就是有心理病了?”
寒开口了,“糖糖,过去的事你们不记得,但我记得。病因就是当年的那件事,我找到她了,她就是初心,当年救我们的小女孩。”
凌梓沫和煜的目光里闪过一丝惊讶,“什么?她?”
反正他们两人都不记得了,只有寒记着,还说他们欠那个女孩,下辈子一定要还回去。
煜来了兴趣,“哥,当年的事你也说一下呗。”
寒轻笑一声,“呵,你们只要记住初心是你们的救命恩人就行。”
说罢他起身,走向了杰瑞。
“再给我开些药。”
最近他都按时吃药,而那家伙也好像没出现过,所以他要坚持服药。
杰瑞给他开了一个单子,他拿在手里,等会去取。
“对了,有没有一个叫时念的妇人来找你看过病?”
初心的妈妈那病才真的严重,已经到了神智不清的地步,他起问问病情。
杰瑞想了一下,“她是你什么人?”
“你别管,说一下她的病情?能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