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司屿坐在纪由乃身旁,一脸阴郁的喝着酒。
一听岳建勋的话,那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岳将军,不是小孩,这是我心肝,我要娶回家的。”
岳建勋不苟言笑,浑然当没听见似的,一双炯然有神的严肃眸子赫然打量着自家弟弟和纪由乃,怎么看,怎么般配。
花落谁家还不知道呢。
他沉稳的走至流云身旁,轻咳了声:“小弟,回家了。”
流云一见自己大哥来了,赤红的眼眸扬起高兴,但转而又舍不得纪由乃似的,要走,又不想走。
“听闻纪小姐和我弟在一个学校一个班,马上就要考试了,他功课不好,基础不行,还请平时多帮忙指导一下。”
“好的呀,没问题。”
纪由乃爽快的答应了下来,丝毫没注意到宫司屿阴沉吃醋的目光。
待岳建云带着流云一离开。
宫司屿眸光冷冷,倏地欺身将她摁倒在沙发上,恶狠狠的。
酒杯失手摔地,发出碎裂惊心声。
纪由乃吓了一跳,一脸懵的瞅着宫司屿阴暗幽深透着怒光的眸子。
“还帮他辅导功课?答应这么爽快,你当我死的?”
森冷的凤眸酝着躁郁的暗光。
“都是同学,还是病友呢,乐于助人不对嘛?”
纪由乃眨巴着勾人的杏眸,无所惧的勾住宫司屿的脖子。
唉,一下午了,流云在就没给过好脸色,大醋缸。
“不行!我就是不想看到你和别的男人亲近!”
似克制不住心底阴郁。
宫司屿对准纪由乃的小嘴,狠戾的吻了上去,用力之大,竟还给纪由乃咬出血了。
一阵痛呼。
纪由乃尝到了鲜血的锈味儿,却也没推开宫司屿。
任由他发泄。
但宫司屿几乎立刻就找回了理智。
凝着她染血殷红的嘴,心疼自责又懊悔的紧抱住纪由乃。
“心肝……不许和流云走太近……”
他会难受,会伤心的。
“我有分寸的。”顿了顿,又道,“嘴巴疼,吹吹。”
纪由乃全然不介意,软柔轻语,撒着娇,完全没有被宫司屿的阴晴不定吓到,如水的美眸漾着包容的柔光。
宫司屿气来得快,消的也快。
“行,我吹吹。”
吹怎么够?他还想吻,吻不够的。
重回学校上课第二天。
纪由乃好说歹说才让宫司屿同意自己继续去学校上课。
但条件是,必须每45分钟发一张照片报告在做什么,必须时刻回他消息。
好嘛,宫司屿粘人没安全感,她宠着就是了。
只是她没想到,一去学校,又有棘手的事儿在等着她。
教室里的蜈蚣蟑螂已经被杀干净,清理掉了。
可学生依旧心有余悸,更有几个被吓出病来,连夜送去了医院。
纪由乃一进教室就发现气氛不一样了。
班上的同学看她的目光,透着害怕,忌惮。
还未入座,纪由乃就听见门口响起了争吵声。
有很多人的。
“叫那个叫纪由乃的学生出来!我们家长会的人不同意这种败坏学校风气的学生在学校上课!马上高考了,她一回来学校不是死人就是有孩子生病住院,还一个班莫名其妙因为她诶了处分!我们孩子要是因为她考不上好大学,她负担得起吗!劝退!让她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