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来!”
阿萝一跃蹦起!
旋即,风吹树欲倒般可怕的灵力从阿萝的双掌间汩汩涌出!
掀起了平静湖面上的波涛,卷起了飞沙走石,劲风猎猎!
阿萝相助纪由乃之余,还有闲工夫和封锦玄唠嗑。
她的实力到底有多可怕,就连封锦玄都摸不透,就好像无底深渊,不可测。
“阿玄啊,阿乃好厉害,这咒术我从未见过,回头我也要让阿乃教我,我发现阿乃会好多稀奇古怪的通灵术法,都是我闻所未闻的呢。”
“……”
因为阿萝的相助,纪由乃非但没有灵力枯竭,即便当宫司屿背后骇人的伤口愈合时,她身体中的灵力还是充沛的。
只是体内流失了大量的血液。
让她头晕目眩,需要靠在石头边休息片刻罢了。
宫司屿醒来的时候,睁眼就见到纪由乃小脸苍白至极,却柔柔淡淡的朝他笑着,冰冷的手握着他的手掌,紧紧地,未松开。
虽然背后严重的外伤愈合了。
可他体内不知名的毒素,还在扩散,侵蚀着他的器官。
宫司屿的脸色依旧发白透青,唇色泛紫。
侧躺在纪由乃身边的地上,凤眸闪烁的凝在纪由乃虚弱的小脸上。
他刚想开口问纪由乃,怎么脸色这么差。
就见欢脱的阿萝蹦跶到了他的身边,蹲下,萌萌的托腮。
“宫司屿啊,你真是好福气,要不是阿乃用自己一半的血,配上那种凶险的咒法帮你愈合了伤口,你现在可能已经失血过多,一命呜呼了呢。”顿了顿,“阿乃真是爱你,对你这么好。”
闻言,瞳孔骤缩,宫司屿心口抽痛。
倏地看向纪由乃,眸光深沉炙热。
如果不是阿萝这个心直口快的丫头告诉他,宫司屿知道,纪由乃是绝不会向他坦白,自己是怎么救他的!
“心肝。”微沉轻唤。
微微一怔,纪由乃轻飘回:“我在……”
“过来,我想抱你。”
宫司屿朝着纪由乃勾了勾手指,尽管他此刻比纪由乃更虚弱,可依旧抑制不住那颗,想疯狂将纪由乃拥入怀中的冲动。
勾唇莞尔,纪由乃俯身,投入了宫司屿宽阔如港湾的怀抱。
深深埋在的怀中,抱住,环着他的腰际。
“对不起……宫司屿……”
满足的紧拥着纪由乃软若无骨的身躯,用力贪恋的嗅着她身上的芬芳,可一听纪由乃竟和自己道歉,宫司屿拧眉,不悦。
“什么毛病?道起歉来了?我不爱听。”
“你吓到我了。”
纪由乃声音哑哑柔柔的,透着难过。
俯眸,宫司屿抬手,拇指指尖轻轻的拭了拭纪由乃微红的眼角,邪魅的眸子,闪着一抹虚弱的坏笑,还道了句极为欠揍的话。
“我喜欢看你心疼我的样子,紧张我的样子,只有这样,我才能感觉得到,你不会离开我……不会随随便便放弃我们来之不易的感情……不会消失不见,因为你,我很没有安全感,所以,哪怕用伤害自己的办法,来彻底将你绑在我身边,我也无怨无悔。”
“宫司屿!你真的疯了!”
“嗯,为你而疯,值。”
惊险紧张的时刻,总算暂时结束了。
封锦玄和阿萝生起了火堆,和宫司屿、纪由乃一起围坐,等候白斐然带人来救援。
但是,很显然,他们将两个人和一具尸体,暂时遗忘在了湖面上。
直到一阵阵尖叫呼救传来,才想起。
哦,温妤和祝津,还有机师钟凯的尸体,好像还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