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不说,宫司屿狠戾的一把揪起温妤乱糟糟的头发,眼底杀意顿生,“把脑筋动我和纪由乃头上,想害死她,害我们分开还不够,你连唐楚宁也不肯放过,温妤,你是嫌死一次不够,还想死第二次是吗?还是你觉得有人救活了你,你可以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额头被砸的头破血流,温妤头昏脑涨的。
半昏半醒之际见棺材重新打开,可入眼就见宫司屿那张放大的阴沉无比的俊脸如同要生吞活剐了她似的,恐怖万分,她的眼底,先是一阵恐惧,后又心存侥幸,以为可是使用媚术迷惑面前的男人。
可是,她所练就的千机媚术还未催使。
就听不远处,方才用水杯砸她的少年,大声提醒道:“别看她的眼睛!她会媚术!”
就在宫司屿和纪由乃同时要做出应对反应时,一个比他们更快的翩然娇小身影瞬闪而过,以肉眼不可见的可怕速度,飞快的从指间弹射出两根锃亮森寒的银针,倏地刺入了温妤的眼球瞳孔中。
刹那间,撕心裂肺的凄惨痛呼响彻整栋顶层公寓。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手脚被捆绑住的温妤痛苦万分的惨叫不止,两行血泪顺着她被刺瞎的双眼流下。
面对这一幕,纪由乃几人同时齐齐将讶异的目光投向了那个在美滋滋舔着棒棒糖的萝莉少女。
如同小恶魔般,身穿民国大红百褶裙的萝莉娇俏的笑着,一脸的无辜,仿佛刚刚射出银针的人不是她,而是别人。
“欸?你们都看着阿萝做什么?不是说她会媚术,不能看她的眼睛吗?”伸出可爱的小舌头舔着棒棒糖,阿萝欢心笑着又道,“那就弄瞎嘛,弄瞎不就好了?”
似是很欣赏阿萝的手段,姬如尘优雅了鼓了几下掌,朝着阿萝竖起大拇指,“萝莉,失敬失敬,高啊!简单粗暴不废话,我看好你。”
“好说好说!”含着棒棒糖,阿萝一蹦一跳的走到纪由乃身边,朝着姬如尘抱拳,一脸爽快。
纪由乃算是看出来了。
他们这群人中,真的是手段一个比一个狠,都不是省油的灯。
侧眸低头,淡笑着摸了摸阿萝的双马尾,纪由乃夸了句:“干得漂亮。”旋即朝阿骨招手,让它将手指骨中的抹布递来,二话不说的塞进了痛苦尖叫的温妤口中,让她即便是痛彻心扉,也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喊叫来。
随即,眼尖的纪由乃,又发现温妤的额头还有一处新造成的伤口,流血量还挺大,像是不久前刚刚砸的。
“我不在的时候,你们有人开过棺材了?”
她临走时说过,别动棺材的。
面对纪由乃突如其来的质问,当归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下了头,一个劲的往姬如尘身后缩,还悄悄地拽了拽姬如尘睡袍的衣袖。
“帮我……”
魅惑风骚的姬如尘闻声,似笑非笑的睨了当归一眼,旋即歪头,慵懒的凝望着纪由乃,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哦,她刚刚太吵了,我嫌烦,就开了棺材板,朝着她脑门砸了几下,让她闭嘴。”话落,借机转移话题,又问,“对了,宫司屿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除了害了小孩,还害了谁?”
“近来帝都几起男性精气被吸干的案子,都是她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