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司屿怀里揣着一面氧化生锈的古铜镜火急火燎的进家门,拜无忧刚巧在客厅里给冥瑞兽墨黑梳毛,姬如尘陪当归在看电视,寂亡和厄难正在给傻憨憨的蚩尤削苹果、掰榴莲,因为无天老祖坐在摇椅那,所以厄难乖的像条狗,稀奇的是,灵诡的父亲灵天竟然也在,正端正的坐在沙发一侧,给无天老祖泡茶,莫名有种想缓和紧张关系的意思。
“拜无忧,收拾东西,随我出一趟门。”
“欸?主子?这么着急?”拜无忧将乖巧的墨黑扔给了一旁的墨白,匆匆忙忙的跟上宫司屿的脚步,“可我不在家,谁做饭?”
“他们有手有脚,自己不会解决?”宫司屿冷冷回。
“可……去哪?这都晚上九点了。”
“找诡儿。”
“夫人今早带着母亲、弟弟和阿萝小姐,还有法尔里德和咱们家那条丑出天际的狗说是去无量山,您不是不去吗?”拜无忧紧随其后,有点婆妈。
“诡儿身子不适,我担心……”
宫司屿和拜无忧的对话渐渐消失,他俩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客厅内,从方才开始就竖着耳朵听宫司屿和拜无忧说话的一屋子人,等宫司屿一走,就开始议论纷纷。
“什么玩意儿?阿诡身子不适?不可能!她健壮的跟牛似的,神族才不会生病!”
厄难偷觑了无天老祖一眼,忍不住吐槽道。
“看样子不像是假的,瞧给宫司屿急的。”姬如尘慵懒的坐在沙发的一侧,有些担心起灵诡会不会真出了什么问题。
灵天沏好了茶,递上一杯,并未理会一旁的议论,好像提前知道了真相,威严霸气的脸庞上虽没有笑容,虽难掩目光深处的喜悦。
“清儿方才电话中和我提过,说诡儿特殊时期,必须有人在身边照顾,殇儿他们都是青年小伙,根本不懂这些,老祖宗,您说……这头一次,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无天老祖半睁眸,冷瞥灵天一眼,接过了茶,一饮而尽,阴沉冷哼:“就不能都占?不过老夫喜女孩儿,给老夫个和小诡儿一模一样聪慧机灵的女孩儿就好了。”
“您其实早知结果了对吗?”
“那也不告诉你!”无天老祖剜了灵天一眼,“你从未尽过为人父的责任,如今弥补的机会来了,还不抓紧?”
“是,我明白。”
姬如尘、厄难、寂亡等人在一旁听着无天老祖和灵天的诡异谈话,僵化了莫约一分钟之长,忽然纷纷跳起。
“什么?阿诡有了?什么时候的事儿?我们怎么没察觉?”姬如尘不敢置信,狂喜。
“呵!帝司那小子都是后知后觉,诡儿自己心里都没谱,你们怎么可能知道?”无天老祖轻蔑不屑的嘲道,“要不是清瑶姬是过来人,老夫又留了个心眼用灵力探了诡儿的身子,还真是谁都发现不了。”
无天老祖话音才落,忽然间,四合院的朱红金碗大门被人一脚从外踹开。
一个身穿白袍的白胡子老头苍生大笑,虎虎生威步入。
“老黑!把老夫徒儿买的礼物交出来!”
来人不是别人,是鸿钧老祖。
无天老祖坐在摇椅上晃啊晃的,闭目养神,“老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老夫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