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太从前和我说过你的来历,说你来自一个很神秘的地方,并且你的真身无法离开那,看来这个地方就是这了,现在坐在我面前的你,才是真正的你,而不是一缕影子。”
杜若羽才发现,自打自己醒来后她竟然还**好好的看过秦庸。
这会儿她近距离细看了几眼,不管是秦庸的影子,还是真正的他,二者无异。
“那你先前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所有秘密?”
杜若羽心平气和的和秦庸聊着,她知道,他们之间真的该好好聊一聊了。
秦庸换了个坐姿,慢条斯理的拨弄着拇指上的翡翠扳指,淡漠道:“冥界铁律,不得向凡人透露有关冥界的一切,我身为冥界十阎王之一更应该以身作则,只能瞒着。”
“那你是打算将我永远困在这吗?”
杜若羽下意识觉得紧张,她觉得这样的秦庸让她感觉到压力,甚至不敢大声说话。
秦庸微微一怔,掀起眼帘,冷冷凝视她,“困?你觉得我把你困在了这?”
“可能是我用词不当,我是说......你是打算让我永远留在这个地方,陪着你,这样吗?”
秦庸不想和杜若羽拐弯抹角,“是。”
“那你觉得这样对我公平吗?我不是你的谁,我只是你心里那个叫雪鸢的女人的替代品,就因为这张脸,你就把我困在这,让我**了我自己的人生,你只满足了你自己,那我呢?”
“我要纠正你两点。”秦庸微拧眉,耐心淡冷的阐明,“第一,我从来都不曾承认过你是什么替代品,自始至终都是你自己的臆想,你认为那就是真的;第二,自你**的那一刻起,你便已经**了你原本的人生,**我,你连在这里和我说话的资格都**,你将是一抹残魂,一个厉鬼,注定灰飞烟灭,我并**困住你,冥界你可以随意走动,出了事我也会护着你,你有什么不满足?”
杜若羽手中的茶杯忽然就被她气极砸向了茶几!
茶杯的碎片弹飞,茶水溅起。
她“腾”地从沙发坐起,怒视秦庸:
“我自己的臆想?我认为是真的?是谁**我解释,像个哑巴一样拒绝回答有关雪鸢的一切?让我胡思乱想?我不满足?不!我是不快乐!不快乐你懂吗!我醒来后必须被迫接受超出自己认知的一切,我必须接受现实,你连给我接受的时间都不给!连让我和我父母家人告别的机会都不给!你凭什么?凭你救了我?那这条命还给你我不要了行吗?反正你的世界,你身边的人都不接受我,我也不想呆在这!”
秦庸倏然起身,面对杜若羽忽然之间的再次爆发,他选择漠视。
“我还有会,先走了。”
杜若羽呆住,自己爆发的怒火就像全部打在了一团棉花上,**激起任何涟漪,一气之下,杜若羽抱起茶几上的花瓶,用力的朝着秦庸的后背狠狠的砸了过去,歇斯底里娇喝:“我恨你!秦庸!我恨你!”
秦庸被花瓶砸到了后背。
“砰”一声,花瓶四分五裂,秦庸毫发无损,头也没回的化作一道白雾,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