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盯着纪由乃离去的背影。
宫司屿眸底的温度瞬降至冰点,森寒阴冷如寒冬凛冽的刺骨冷风,令人胆寒。
一个男人,正亲昵的勾着纪由乃的肩膀,两人亲密的模样,异常刺眼。
幽邃阴冷的凤眸不带一丝温度。
可宫司屿却觉得心被硬生生的割成了两半。
一半怨纪由乃,一半又对她疯狂的想念。
是他看错她了吗?
不过五天未见,她就和另一个男人如此亲密的在一起。
那他呢?他又算什么?
不顾左手缠着厚厚的绷带。
宫司屿缓缓的,紧紧握住了拳,不管钻心的痛,不顾伤口会裂。
联合大酒店的大堂,因今晚的拍卖会,陆续到来了很多盛装打扮的上流人士。
就在宫司屿目光阴冷,一副生人勿近的森然表情示人,准备进入拍卖会会场时,细高跟踩地的清脆声响起——
一个盛气凌人如女王般的女人,身着剪裁精致的紧身纯黑礼裙,优雅高贵的出现在了宫司屿的身侧。
一头柔顺亮丽的沙宣短发,画着精致得体却不庸俗的黑色小烟熏,上挑的黑色眼线勾勒着她漂亮的美眸,平添一丝锐利,却又极有女人味。
她嘴角勾笑,优雅万分,却透着丝丝冷意。
目光所到之处,无一不被她慑人的气场所征服。
她很美,不是清纯娇媚性感的美,而是那种有着独特迷人风采,眼底流露着极致的自信,如高贵黑天鹅一般优雅高傲的美。
极其自然,就像见到相识好友一样。
女人莞尔浅笑,弯起如猫般性感的美眸,朝着宫司屿伸出了手。
“宫少,我是安蓝。”
宫司屿在主办方老总的引路下,本准备进入拍卖会场二楼的贵宾包间,却因这突如其来的女声,而停住脚步,侧眸,对上了安蓝。
他从没见过安蓝。
只听过她是安家这一辈最优秀的人。
是个很独特极有个性的女人。
万万没想到,他和这个宫家为他内定的未婚妻,会在这种场合碰见。
连宫司屿都不得不承认,安蓝这个女人,绝非花瓶。
似是看出宫司屿此刻心情不悦,满眼对她尽是反感抵触,还有一丝丝戒备。
安蓝坦坦荡荡的摊手一笑,大方有度,进退有度。
“你可别误会,我不是宫老佛爷喊来和你见面的,纯属来参加拍卖会罢了。”
“……”
宫司屿冷冷淡淡瞥了眼安蓝后,眼眸无波澜起伏,把她当空气,就准备转身上拍卖会二楼贵宾间。
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安排。
宫司屿没想到,自己的贵宾包间和安蓝的,仅有一珠帘相隔,紧挨在一起。
而他对面二楼包间,刚巧坐着的,便是纪由乃和在她身边的两个男人。
“宫少,又这么巧啊?”
安蓝单手托腮,打趣的侧眸凝着宫司屿阴沉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