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江梨,至今都躲在军舰上不敢上日蚀号,就是心虚怕面对他俩。
宫司屿闻言,冷哼,极致的毒占欲促使他扼住了纪由乃细嫩的天鹅颈,并未下重手,只是虚虚的掐住。
“以后不许和别的男人用刚才那种语气说话!听到没?”
他嫉妒,他吃醋,他会疯狂!
纪由乃瘪瘪嘴,打掉了宫司屿扼住自己脖子的手。
然后,踮起脚,呆在宫司屿怀中,看向站在宫司屿身后的四名士兵。
不能假装撒娇发嗲,那就只能换一种比较娇悍的方式了。
“几位好汉!麻烦通融一下!他俩吃喝拉撒都在甲板,刚才还有一个尿裤子了,不扔海里洗干净,你们替他俩洗澡?”
纪由乃抱拳状,求道。
最终,四名海军将士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闹不出人命,就随纪由乃折腾去了,毕竟,他们无权管辖这种事。
虽然医生叮嘱不能洗澡,可白斐然依旧在客舱内,冲了一个凉水澡,肩膀和腹部的伤口还很脆弱,渗着血,虽缝合了,可隐隐有发炎的症状。
似没有痛感神经,白斐然眉头都没眨一下,腰间围着一条黑色浴巾,走出了淋浴间。
当听到浴室外有开门的动静。
他下意识握住了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枪。
面无表情,倏地开门,将枪口对准了声源处。
床上,依靠着一个少年,身穿没有军衔的海军迷彩服,利落的短发微微凌乱,美感十足,赤红冰冷的眼眸暗藏诡光,眉心的赤色火焰纹消失,只是,无论从神态还是举止,都显得稳重而成熟,冷血而不近人情。
唯有在看向白斐然时,红瞳骤缩,微微一怔。
“你什么意思,不想见到我,是吗?”
流云即是亡灵君,亡灵君即是流云。
他们二者的记忆,已经完全融合。
冷锋似的眉宇紧蹙,流云冰冷的注视了片刻依旧拿枪指着自己的白斐然,冷冷合上手中的军事杂志,起身,就要离开房间。
却在打开门的一瞬间……
一道强劲十足的猛力,将他拽了回来,狠狠将门踢关上。
白斐然欺身,将流云顶在了门背后,不顾伤口撕裂,流出鲜血。
面无表情冷漠如斯,伸手,轻抚上了面前少年的容颜。
然后扛起少年,将他扔上了床。
而当白斐然微拧眉,吃痛的轻捂腹部,抑制住血继续流出,依旧想倾身压下时……
床上天真不在的红眸少年,眸光暗闪过一抹戏谑森然的冷笑,瞬然间,一个翻身,将白斐然反压。
赤红色瞳孔闪烁着灼灼的暗芒,妖冶冰冷。
“这次轮到我上了……”
话落一瞬,倾身俯首,张口吻上了白斐然腹部溢出鲜血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