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楚宁,玩女人玩多了?你看看你脸色差成什么样了?”
宫司屿穿着件轻薄的针织V领短袖,胸肌隐隐显现,完美修长的身材显露无疑。
将车钥匙扔给门口的接待迎宾,宫司屿挑眉吐槽了一句。
这话音刚落,就听到从他车上走下来的当归,瞧见唐楚宁的面色后,拧眉忧心道:“宫先生,您这位朋友,面色青黑,是肾气严重亏损之相,体内精气流失,恐怕是男女之事太过频繁,一定要节制,不然会伤及根本,不好,不好。”
“兄弟,我请你过来吃个饭,你一见到我就这么揭我短,不好吧?”唐楚宁嬉皮笑脸的勾住宫司屿的肩膀,又瞥了眼当归,“那人谁啊,说话神神叨叨,跟道士似的,看着却清清秀秀白白嫩嫩的,哪儿来的?”
“自己人,住一起的,你给我好好招待。”
宫司屿本伸手想拉过纪由乃牵着,可谁知,纪由乃一蹦一跳的找容浅去了,在不远处和容浅搂搂抱抱,亲密的很。
唐楚宁新投资的怀石日料餐厅,刚刚开张,名头就传出去了——“帝都第一日料”,菜肴根据四季不断变化,几乎所有材料都是从日本空运而来。
步入其中,餐厅风格典雅不失奢华,置身其中,仿佛进入了一幅优美的日本华贵画卷之中。
日式榻榻米的包厢中,他们一群人围坐在长方形的木桌上,由身穿日式和服的漂亮女服务生进行上菜和服务。
当归不吃荤,所以宫司屿特意让唐楚宁让人准备了很多素食料理。
厉斯寒大病初愈,吃不了辛辣生食和海鲜,只能吃一些清淡健康的,由容浅严控把关,连酒都不能喝。
白斐然虽面无表情,但流云想吃什么,基本都不用自己动手,全都是他帮忙夹的。
宫司屿一边在替纪由乃剥帝王蟹的蟹腿,一边喂纪由乃吃,还一边挑眉又问唐楚宁:“你脸色这么差,真不去医院看看?”
唐楚宁喝了口清酒,满脸疲惫虚色,“真没事,吃点补品补补就行。”
一直在默默吃容浅给自己夹的日料,眸光冷厉,生人勿近模样的厉斯寒突然冷不丁问了一句:“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唐伯父、唐伯母没问你?”
唐楚宁狐疑的拿起手机,照了照自己的脸,“我爸妈也问我了,怎么脸色这么差,我倒是觉得没什么,就只是有点累而已。”顿了顿,唐楚宁勾唇坏笑,神秘兮兮的瞄了眼宫司屿和厉斯寒,又看了看这俩人身边的漂亮女人。
“其实不怕告诉你们,我最近吧……又找了个女人,这女人,简直就是极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能让我魂都丢了,我最近天天没事就和她在酒店……你们懂得,把持不住,多贪欢了几次,感觉那女人能把我榨干一样,太舒服。”
“……”
宫司屿无言以对,下意识捂住了纪由乃的耳朵,太直白。
“嫩模?”厉斯寒替容浅夹了块她最爱的三文鱼,漫不经心问道。
“不是,说来也是缘分,那天晚上开车差点撞到她,抱着她去医院看了看,医生说是轻微脑震荡,我就把她带回我家了……正儿八经的姑娘,家人都住在国外。”
唐楚宁说的正起劲,却不想,若有所思的当归,却突然谦和有礼的面向他,摇头道:“非也,我观阁下面向,青黑中透虚,隐隐像是邪气入体,精气流失,隐隐有衰竭之相,怕是碰到了什么不干净之物,阁下还是小心为妙。”
唐楚宁毕竟不认识当归,见其说话如此不给面子,直截了当,当即沉下脸,看向宫司屿,“司屿,你这朋友怎么回事?说话这么不好听,还说我看上的女人不干净?难不成,她还能把我吸干不成?我看着像那种色令智昏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