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片黑暗,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到周围的动静,和空气中弥漫的臭味。
“我在哪?这是哪!”
恐慌中,温妤想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四肢被死死绑在某种坚固的物体上,她根本无法动弹,如同任人宰割的羔羊。
没人离她。
不远处,见纪由乃准备好一切的宫司屿,和她交换了一个眼神,旋即给了身后手下一个眼神,命其替那被他控制,中了情蛊的流浪汉松绑。
然后,语气阴寒无比的在疯疯癫癫的流浪汉耳边沉道:“看见那铁床上的女人没有?你不是最爱她吗?她现在……是你的了。”
被松绑的流浪汉如一头脱缰失去控制的野马般,疯狂垂涎欲滴的朝着铁床上的温妤狂奔而去。
伴随着他骑坐在温妤的身上,一声尖叫响彻仓库。
感觉自己被一个浑身臭烘烘的人压住,什么都看不见的温妤陷入无尽的恐慌和厌恶。
“你是谁?滚开!离开我的身体,别亲我,滚!滚——!”
无法挣扎,只能任由身上令人作呕的男人一个劲的玩弄……
慌乱愤怒中,温妤依稀听见了宫司屿的说话声。
她开始撕心裂肺的尖叫诅咒:“宫司屿!是不是你!纪由乃!你也在对不对?让他别碰我,别碰我!”
然而,没人理会她。
纪由乃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估算着药效差不多快到了。
转而似笑非笑,意味深长的看着站在一边的二十几个青年壮汉。
蓬头垢面的流浪汉,各个手足无措的站在那,目光皆被那绑在铁床上的衣衫不整的香艳女人所吸引。
纤纤玉指一指铁床上的温妤,纪由乃直言不讳,问道:“你们觉得那个铁床上的女人,漂亮吗?”
“漂……漂亮!”
“好……好看。”
……
“那如果我告诉你们,你们每个人,只有不停的玩弄她,玩到我满意为止,才能拿到属于你们的钱,做得到吗?”
并不是多难得事,对于这些流浪汉来说,根本就是享受。
恐怕他们一辈子都不可能遇见像温妤这种漂亮又销魂的女人。
纪由乃冷笑连连的看着眼前二十几个流浪汉捣蒜般的点头,随后,争先恐后的朝着温妤蜂拥而去。
在温妤体内的药效彻底发作后,这些浑身跳蚤脏乱的流浪汉解开了绑住温妤的四肢。
一时间,破旧的仓库内,不堪入目的景象甚是“壮观”。
纪由乃、宫司屿几人就这么在一旁面色各异的围观着,为了保留证据,还视频拍摄了下来。
“由乃,这么做……会不会……有点过了?”
最终,有些看不下去的当归,敛眸,低声问。
“你看她不是挺享受的吗?”纪由乃幽幽回眸,看向当归,“她练了媚术,又中了药,这会儿将她所学的勾|引人的招数都使了出来,你是觉得我做错了?还是觉得她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