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司屿又惊又怒,望着灵诡的眼神极为憋屈,只能看,不能吃,他难受极了。
灵诡也是一脸茫然无措,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她自己身上怎么会有这股她自己都感觉不到的力量?
从前根本没有出现过,所以,方才那道黑雾光到底是什么?
松垮的睡袍裹在宫司屿身上,衬得他精瘦结实的完美身材迷人极了,他镇定心神,走至床边,握住了灵诡的小手,心里一顿,手是可以碰的,亲也是可以亲的,就是不能进一步做更加亲密的事?
“诡儿,我不下重手,攻击一下你,你别反抗。”
宫司屿沉声,凤眸阴郁,满是疑色。
“嗯。”
见即,宫司屿一手和灵诡十指紧扣,一手弹指一挥间,一股金色灵力朝着灵诡的手臂上击去,倏然间灵诡过度白皙的手臂上就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灵诡皱了皱眉,伤口很快就愈合了,那道黑雾色的诡异暗芒却再也没有出现过。
宫司屿本以为灵诡的身上出现了一种和他类似的能力,能够不受任何攻击的伤害,可是他似乎错了,灵谷根本就没有拥有和他类似的能力。
仅仅就只是无法和她履行夫妻之间的床笫之事。
这简直就……
宫司屿的脸阴郁如黑炭般,嘴角抽了抽。
灵诡尴尬的笑了笑,“你别看我啊,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问题出现了。
只要宫司屿对灵诡做出那种不可描述的事,那么,就会被弹飞。
“你是我老婆,我还不能……不能和你……”宫司屿觉得心口聚着一口闷气,有些喘不上起来,给气的。
自己老婆,能看不能吃,是个人都会别出内伤吧?
灵诡扯过了自己的睡袍,披在身上,坐了起来,满脸的无辜和同情,靠着宫司屿的肩膀,轻拍了他几下,安慰道:“不气不气啊。”
宫司屿不甘心,咬牙切齿间,又强行突破了几次,可次次不是被弹飞就是被一股可怕的力道掀飞出了屋子。
姬如尘、流云、灵殇和白斐然以为出了什么事,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破门而入,就见宫司屿从一片狼藉的屋子里被弹飞出来,欲要摔地,稳稳旋身落下,黑着脸,那眼神简直比鬼神还可怕。
“怎么了怎么了?吵架了?你俩洞个房还打架呢?”
姬如尘目瞪口呆,望着灰头土脸的宫司屿,望着损坏的房门,以为是夫妻俩吵架动手了。
“我还没见过我姐夫这么狼狈的样子呢……”
灵殇啧啧称奇,以为是灵诡揍得,心说自己姐姐还真厉害,前人皇都能揍。
流云和灵殇先一步进入屋内,开了房中的水晶大灯,就见房内地上全是古董摔摔烂的碎渣,毫无下脚之地,却又见灵诡裹着睡袍,缩在床上,长发微微凌乱,绝美动人,妖娆蛊惑的,哪里像是和宫司屿吵架了,根本就是她自己也很无奈,似发生了什么让他俩匪夷所思的事儿。
宫司屿阴郁黑脸,跨入门槛走入,凤眸阴沉沉的似想杀人,难掩尴尬愤怒之色,对上了流云、姬如尘疑惑的眼神,彼此互相对望了半晌,最终,实在没办法,才硬着头皮,道出了事实,想一起寻找解决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