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期待的是,如果你真的太过在意我的一切,是否会花点心思,去寻找我身上秘密的答案,而不是等我亲自告诉你......”
怎么告诉?
告诉你我来自冥界,我被困于深渊之底,我不能离开那里,你愿意陪我长久以往的居住在那,必须先死一次,然后进入冥界,进入冥御渊,和我一起永不见天日吗?
秦庸想想就觉得好笑,他不觉得杜若羽现在对他仅介于喜欢之间的这种感情,能够让她义无反顾的选择陪自己一起被困于冥御渊深处。
秦庸最羡慕的感情,莫过于灵诡和帝司。
他敢肯定,只有当感情到了像他们那样的程度,恐怕才有可能吧?
秦庸抱着杜若羽,可是等了又等,都没等到杜若羽的回应。
就像是在和他冷战一样,杜若羽一言不发,闭着眼睛,装睡。
等不来回应,秦庸也不擅长哄女人。
他无声叹息了一声后,轻轻的放开了杜若羽。
杜若羽也感觉到秦庸放开自己了,并在不久后,她听到了房门轻轻关上的声音。
她猛地从床上弹坐起,往身边一看,秦庸人没了。
“你就不能哄我几下吗!”
杜若羽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情绪一上来,气的一个枕头砸向了紧闭的卧室门。
可是回应她的,是卧室中的寂静无声。
秦庸**回来。
秦庸穿着睡袍,拖着拖鞋,大半夜出现在了灵诡和宫司屿家的客厅,他颓然的往沙发这么一瘫,一言不发。
灵诡和宫司屿这两人又没睡。
看来被儿子折磨的不轻。
还在那陪小儿子玩搭积木的游戏。
“怎么着?看你这样子,是被赶出来了?”
灵诡百般无聊的双手托腮,撑在茶几上,八卦的问了一句。
“我自己出来的,她不理我。”
“吵架了?”宫司屿正在研究说明书,帮儿子一起组装乐高的航空母舰,“**任何**,是一场运动可以解决不了的,床上收拾一顿就老实了。”
灵诡当即就朝着宫司屿扔了个苹果过去,“闭嘴!”
“......”
秦庸沉冷的看着灵诡和宫司屿那俩夫妻当着他和他们儿子的面打着打着就在地毯上相拥“”撒**
了起来,不免心底犯嘀咕,无语道:“应该是冷战了,她问我为什么什么都瞒着不告诉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