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凌天轻笑一声。
闻言,白溪瑶小脸有些发白,低头陷入沉默。
从韩凌天表情来看,似乎没什么希望。
见白溪瑶低头不语,韩凌天笑的更灿烂,“压制是压制不了的,但我有更好的办法。”
“什么办法?”
白溪瑶猛然抬头,满是希冀的双眸紧紧盯着韩凌天。
韩凌天发现,白溪瑶的眼睛很漂亮,瞳孔如同蓝宝石一般。
他笑了笑,“我压制不住,但不代表我治不好啊。”
“混蛋,你又耍我!”
见韩凌天笑的那么开心,白溪瑶顿时撅起小嘴。
“放心,没我治不好的病,保证你没事。”
韩凌天瞥了眼白溪瑶,发现她其实挺可爱的。
“至少比周琪朵那个小魔女可爱的多。”
他心中暗自腹诽。
“我们现在去哪?”
白溪瑶生了会儿闷气,便恢复好心情,忽闪着大眼睛看向韩凌天。
“找个地方,带你治病。”
韩凌天嘴角噙着笑容,开车直奔黄埔家别墅。
而就在此时,同样有一件大事发生。
黄埔家别墅,一堆黑衣壮汉将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放眼望去,足有数百人,俨然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黄埔雄站在门口,身后站着众多家族子弟,以及无数请来的保镖护卫。
“段家主,光天化日下,你带领大批人马包围我黄埔家,到底是什么意思?”
黄埔雄面沉如水,目光盯在对面人群中,最前面的男人。
将黄埔家围得水泄不通的众人,正是来自段家。
与城北程焱的手下不同,段家本部,可是真真正正的精锐。
众人如群星拱月般,簇拥着一位面容阴郁的中年男子,正是段家家主,段苍羽!
在他身后,则跟着安虎。
“段家的人真是无法无天,两次带人包围黄埔家,这分明是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一定要强硬回击!”
“说得对!今天老子哪怕是拼了命,也绝不会让他们踏入黄埔家半步!”
“逼婚失败,现在要来明抢吗?我们黄埔家也不是好欺负的,谁怕谁啊,在滨海,可不是你们姓段的一家独大!”
黄埔家人一个个义愤填膺,胸中都是燃着怒火。
若是段家得寸进尺,必然会爆发一场血战。
“你问我什么意思?”
段苍羽声音中压制着狂暴的怒火,微眯的眸子扫视众人,“黄埔家的女婿韩凌天,废了我儿子段溱天!今天黄埔家若是识相,就乖乖把人交出来,否则,我定要踏平黄埔家一草一木!”
“呵呵,段家主,屁可以乱放,但话不可以乱说,段溱天被废跟我们一点关系没有,你应该去找白家才对。”
段家和黄埔家早已是势如水火,自上次强硬逼婚后,两家便再无缓和余地,所以,黄埔雄自然也不会和段苍羽客气。
“老匹夫,你把责任倒是抛的干净,若是没有韩凌天,单凭你黄埔家的能耐,白家那小子又怎么会插手此事,归根结底,源头都在于你们!”
段苍羽怒吼一声,变得更加狂暴:“你们黄埔家若是不交出韩凌天,那就别怪我亲自去找,到时候要是出了什么后果,就怕你们承受不住!”
说完,身后诸多壮汉齐步上前,气势汹汹。
儿子被废,他作为人父又如何不怒!
“段苍羽,你儿子那是咎由自取!”
黄埔雄怒目而视,同样上前一步,丝毫不让,“难道是你害怕白家,所以带人前来,是拿我黄埔家当软柿子不成?!”
“韩凌天不在,诸位请回,今天若是真要硬闯,我黄埔家也时刻奉陪!”
黄埔澜庭冷着脸,从后面踱步而出。
“滚后面去,现在可轮不到你一个小辈插嘴!”
段苍羽轻蔑的瞥了她一眼,继而冷声道:“黄埔雄!我最后问你一遍,韩凌天,你交,还是不交?”
身为黄埔家的女婿,韩凌天会不在别墅里,他根本不信。
“先不说韩凌天不在黄埔家,哪怕是在,我也绝对不会交人!”
形势到了这一步,黄埔雄若是退让,只会沦为整个滨海的笑柄。
危机一触即发,两家人纷纷摩拳擦掌,准备一场血拼。
“父亲!”
这个时候,段苍羽身后一个西装青年走了出来,望着黄埔雄,冷笑道:“不要再跟他们废话,我们现在就踏平黄埔家,看那个韩凌天能藏到何时!”
“好嚣张的年轻人,若是老夫没有猜错,你应该是段家二少爷段玉斌,对吧?”
黄埔雄冷冷望了西装青年一眼,寒声说道:“外面皆传言,段家二少爷段玉斌处处都比段溱天优秀,但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
段玉斌一直在国外历练,刚刚回归家族不久,便遇上段溱天被废的事情。
对于那个同父异母的大哥,他根本不在乎,甚至此番回来,就是要找机会除掉段溱天,好来接手段家在滨海的各个产业。
现在段溱天被韩凌天废掉,正好给他表现一番的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