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知道?”陆尔淳在问出这句话后,又觉得自己很愚蠢,齐盛是什么人,齐家太子爷,这种高端的游戏,他知道有什么奇怪?陆尔淳有些颓废的倒在车座上,看了一眼窗外疾驰的汽车,已经上了高速,让他停车是不可能了,齐盛看到陆尔淳这副绝望的样子,有些不爽,又觉得过瘾,“看到小爷我
亲自为你开车,你还不满足?”
“齐少,我近期应该没有得罪你吧?”陆尔淳硬着头皮问道。
“没有,就是小爷看你印堂发黑,看不得你招惹那些小白脸,莫不是这次去姜官县又是为了哪个小白脸?”
“齐少刚才不是已经知道我是去赌石吗?”陆尔淳的声音有气无力。
“赌石宴上,三教九流,小爷看你是同学的面上,怕你被拐卖了。”齐小少爷自顾自的说着,“我瞧你整日里就抵挡不住那些个小白脸的勾搭,就觉得来气。”陆尔淳可不觉得齐盛是对自己有意思,她觉得这位二世祖纯粹就是闲得无聊,拿自己开涮,仔细回忆前世,她就从未招惹过这个二世祖,说起这齐盛,前世也有些可惜,比自己死的还要早,算算日子,再过个三年,齐家老爷子就会出事了,在齐家老爷子死后没多久,齐盛背上了谋杀的罪名,各种证据都指向他杀了自己的爷爷,企图谋夺
家产,齐盛在外面逃亡了两年多,还是被人发现了。
那个下雪的早晨,他被人发现死在贫民窟,怎么死的,成了一个秘密,有人说是被杀死的,有人说是被饿死的,也有人说是自杀的,反正有一件事是肯定的,齐盛死了。
“喂,干什么不说话?”见陆尔淳半天没反应,齐盛又觉得无聊了,“你说,如果我现在把你丢在这高速公路上,这个主意怎么样?”
“齐少觉得有趣,就这么做了!”陆尔淳懒懒的回答。下一秒,齐盛突然踩下刹车,导致后面的车子差点撞上来,刺耳的鸣笛声,吓得陆尔淳条件反射的扭头看后面快速冲上来的车子,就在她以为今天无论如何都避不开一场
车祸的时候,齐盛突然在千钧一发的时候踩下油门,只听轰的一声,车子好像飞一样的弹出去,避开了后面车子的追尾。
陆尔淳似乎能体会到后面那辆车的车主是不是此时也很如此庆幸,“齐盛,你是不是疯了?”
“怎么?还想再来一次?”齐盛恐吓道。陆尔淳扭头看着窗外,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的颤抖着,齐盛却是恶作剧的哈哈大笑,“我这车可是亲自改造的,马力增加了十倍,刚才那点儿……小意思,不过看到你惊慌失
措的样子,小爷觉得痛快。”
看着齐盛张狂的笑,却感觉不到这笑意渗入心底,这让陆尔淳想到自己前世那段同样张扬叛逆的岁月,说不清放纵的目的是什么,大约是孤独、大约是疲倦。“齐少你和你家人平时都住在一起吗?”陆尔淳问的家人,自然是齐盛的叔叔姑妈之类的亲戚,毕竟齐盛的父亲英年早逝,留下年幼的齐盛和他的妈妈相依为命,难能可贵
的是,齐盛的母亲一直没有再婚,就那么留在齐家,一待就是二十年,对一个女人来说,二十年的青春是宝贵的。就是这样一个女人,齐盛的母亲,前世却做出了一件大义灭亲的事情,出庭指证齐盛是杀害齐老的凶手,也因为这件事,成就了那样一个传奇一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