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满足一个条件。”殷夙的嗓音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性感诱惑,好似在引诱无辜少女犯罪。
每次听到殷夙提起当初这事儿,陆尔淳就忍不住的会乱想,却还是佯装镇定,反问:“让我给你做情妇?”
殷夙听出来了,陆尔淳还在记仇上次她开口让他帮忙的事情,当时的她,只要想到她是为了另一个男人来求他,就莫名的恼火,哪怕那个男人是她的哥哥也不行。
何况……殷夙可不觉陆泽熙对陆尔淳只是兄妹这么简单,那一次的面对面,他就知道陆泽熙绝对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此人心思重,很有城府。
“殷夫人呢?”殷夙喜欢看到陆尔淳明明很紧张,却偏偏要装作淡定的小模样,就好像……猫儿一样。
“叔叔,我还小呢!”陆尔淳俏皮的说道。
殷夙也不闹,淡淡的瞥了陆尔淳一眼,“不小心,刚刚才退婚了女人。”
陆尔淳慵懒的靠在柔软的沙发上,撅了噘嘴,“那也是为了你才退婚的,你可不能忘恩负义。”
殷夙自然不会相信陆尔淳这些鬼话连篇,不过听在耳朵里还是很舒服的。之前,他就发现,陆尔淳就是存了心要退婚的,她甚至找人调查过杜家的财政状况,只是他觉得她在杜奕衡身上浪费的时间太多了,却没想到,她原来在等这一天,一击
即中。
陆尔淳这做派,有点狠,不过,他欣赏她的这份狠,女人该有柔情的时候不伪装,该动手的时候,也不该拖泥带水。
陆尔淳见殷夙不说话,冷不丁的问出一个问题:“李耿……是你的人吧?”
陆尔淳问完这句话后,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殷夙,就是想要从他口中知道一个答案,殷夙抬眸看着陆尔淳,“还不算太笨,知道的还不晚。”
殷夙单手支撑着脑袋,一只手轻轻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漫不经心的问道:“怎么发现的?”
“之前有所怀疑,不过刚刚才确定。”陆尔淳眯起眼眸,蜷缩起双腿,好像猫儿一样寻了一个舒适的姿势靠着。殷夙的眼底掠过一抹暗光,对女人,三十年来,一直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有人说他洁身自爱所以不近女色,有人说他其实是短袖,所以不近女色,其实不过是,一直不
知道自己喜欢的女人应该是什么样子,没有特别的目标罢了。
殷夙现在可以肯定,他就是喜欢这种像猫儿一样的陆尔淳,有时慵懒性感,有时优雅自信,有时张扬妩媚,确定敌人的时候,又会毫不留情的露出锋利的爪牙。“第一次见到李耿,他是我的救命恩人,那辆车已经漏油了,随时都会爆炸,所有人都离得远远的,除了与我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只有李耿一个人在千钧一发时冲过来,可
以说是不顾性命的救了我,只差三秒,我们可能都会被炸死。”想起那日的车祸,虽然始作俑者是自己,但如今再回想起来,都不免有些后怕,倒不是后怕自己逃不出去,而是怕太固执的陆泽熙又一次被炸死,前世自己欠了他,这一
世,如何都不肯再欠他了。听到陆尔淳说差点被炸死,殷夙的心情就不美好了,对杜奕衡的恨意也多了几分,若非是留着给他的小猫儿当玩意儿打发时间,杜家早就从江城消失了,现在看来,杜家
也该结束了。“继续说!”殷夙也想知道陆尔淳是什么时候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