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如此形容一个男人,并非是因为他容貌英俊,而是因为他如鹰的眼神以及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危险气息。
陆尔淳很意外会在同一班飞机里遇到杭誉,她觉得杭誉要么留下陪陆泽熙,如果要走,昨天也该走了,却没想到他也到了今天才走。
杭誉冷眸看了陆尔淳一眼,眼中分明的闪过鄙夷和厌恶,如此浓烈的厌恶,陆尔淳还是在前世见过,没想到她与杭誉这个人注定要恶交。
殷夙也留意到了杭誉的眼神,伸手握住陆尔淳的手,宣誓了自己的主权,杭誉不多做逗留,继续往里走,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杭誉的出现对陆尔淳来说,不过是一个小插曲,她和陆泽熙之间的事情,她无心去想,只知道今后还是要避讳一些,也许拉开距离了,他也能收心了,或许这辈子,他们
连兄妹都不要做最好。
陆尔淳塞着耳机听音乐,脑袋温顺的靠在殷夙的肩膀上,此时此刻,只有身边这个男人对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他能为自己做到这一步,陆尔淳觉得,她已经满足了。
殷夙膝盖上放着一本书,看了一眼靠在自己肩膀上的陆尔淳,知道她是累了,原本想要过来明示暗示的空姐在殷夙一个凌厉的眼神中吓退了,心中道:此人有毒。
陆尔淳没有睡着,她缓缓睁开眼睛,刚巧看到那个空姐惊恐的表情,也知道是被殷夙吓到了,低声轻笑,“你吓到人家美女了。”
殷夙垂眸,“免得你一会儿又吃醋,让我在飞机上戴面具。”陆尔淳轻笑,视线穿透殷夙身上的衣服,果然……她清楚的看到了殷夙身上的伤痕累累,里面还包扎着绷带,原来这就是他昨晚突然关灯并且没有脱衬衫的原因,只是不想
让自己发现罢了。陆尔淳继续看下去,绷带里面,是一条狰狞恐怖的伤疤,皮开肉绽,可想而知他当时经历了怎样的生死恶战,陆尔淳在看清楚那伤痕的时候,眼底掠过一抹疑惑,这伤疤
这么深这么大,却也很奇怪,不是枪伤、也不是炸伤,更像是被锯子砍伤,伤口才会如此层次不齐。
殷夙是金国的少帅,是从集中营训练出来的精英,又是经历过大小战场的战神,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伤痕?到底是什么人有如此可怕的身手,竟是能将殷夙伤到这个地步。
陆尔淳想要再向下探寻的时候,突然觉得头痛欲裂,连忙收回视线,疼痛的闭上眼睛,脑袋也因为这个动作差点磕下去。
殷夙眼疾手快的拿起手中的书脱住陆尔淳的脑袋,防止她磕下去,“怎么了?”“没事……”陆尔淳摇头,刚刚打了个盹,陆尔淳心有疑惑,刚才他想要继续看下去的时候,只觉得受到什么电磁波的影响,头痛欲裂,她看了看四周,难道这飞机上还有同类,或者克星,例如驱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