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元瓒急得连话都没有说完整就过来扶住她手臂,棠兮茉借着他的臂力站定,说道:“脚踝的旧疾发作,容易扭伤。”
“别骑马了,坐我的马车。”他脸上似乎有点严峻,伸手示意不远处的车夫把马车驶过来。
“棠兮茉,冒犯了。”
的确有点冒犯,拓跋元瓒没有问她意见直接将她抱进马车里,不过也无所谓,这种行为是善意的。
所以她说,“没事,谢了。”
拓跋元瓒搀扶棠兮茉的那一幕,还有他抱棠兮茉的这一幕,加上他们共乘一辆马车的情景,都落入某处一个白衣人的眼中,雪天穿白衣,不易被发现。
马车里,棠兮茉与拓跋元瓒面对面而坐,他先开口问,“除了脚伤,其他可还好?”
“一切都好。”
棠兮茉暂时没有打算把山洞的事情说出去,她也交代了两个侍卫保密,等确定了那个刀疤老人的身份再说。
“对了,你的皇后和母后还好吧?”
早上听闻他的皇后自杀,母后跟着闹死,她也吓了一跳,这皇帝也不容易啊,外有国家和百姓的大事伤神,内有一堆女人的烦恼烦心。
而且这一天的时间不到,他就从皇宫赶来这里,棠兮茉心里其实过意不去,“其实我和两个侍卫都挺好,你应该留在皇宫先处理好家事。”
他看了她一眼,微微叹气,“我也没说没处理好,你怎么比我还着急?”
拓跋元瓒刚刚是在平缓自己的情绪,他登基两年了,还从未如此生气,他刚娶的新皇后一直为博得他的宠幸而残害其他妃嫔,这次还闹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