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红袖闻言双目一片赤红,骂道:“贱人,你迫害我至此,还有脸在这跟我蹬鼻子上脸?”
宴紫殁冷哼了一声,转头不再回应郑红袖。
郑红袖眸中透出嗜血的恨意:“那天,我练功时不小心受了点伤,贱人也不知是从哪里弄来的春香玉露丸,放进疗伤的药之中,骗我喝了下去,之后把我抬到了醉酒后的易淞房内。”
她没再继续说下去,而是神色悲戚地看向沈途与夏陌桑:“春香玉露丸的滋味你俩也清楚,之后的所发生的事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夏陌桑听到这里,忍不住看向身旁的沈途,正好撞进沈途深邃如海的星眸里,夏陌桑俏脸莫名有些发烫,立刻移开了自己的视线,?感觉到掌心突然传递来的温度,她下意识低眸看向被沈途紧紧握住的手,心底莫名一软,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
郑红袖突然低低地笑起来:“陌桑,我真的很羡慕你,看得出沈公子是真心待你的。”
夏陌桑扫了一眼郑红袖,并没打算出声回应。
郑红袖见夏陌桑没回应,也没在这句话上多做停留,而是愤恨的说道:“我没想到宴姿殁这个贱女人竟如此恶毒,她不但叫来了沈师兄,还叫来了师傅、师伯以及合谷山的门生弟子来看我出糗,我与易淞就那样赤~身~裸~体的暴露在所有人眼前,当时我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我的天彻底塌了。
我脸色惨白的跪下,痛哭不已的向师傅解释、求饶,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然而师傅认为我丢了她的脸,根本不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当即将我逐出了师门,把我赶出了合谷山。易淞则因家世显赫,很轻易的就把这事压了下去。我这残花败柳之身又怎配与沈师兄在一起,只能心灰意冷地去找易淞,想着既然已经成为了他的人,想来他应该会为我负责,只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只想一死了之,寻死之时却被拜月教教主月初给救了下来,月初恰好在合谷山附近打探双子之月的消息。大难不死的我一心想要报仇,可凭我当时的修为,根本伤不了他人分毫,于是我加入了拜月教,成为了拜月教的红衣圣使。”
夏陌桑心下一动:这个拜月教教主月初是什么身份?他会与陌远前辈那个神秘组织有关吗?
郑红袖此时已经进入癫狂状态:“宴紫殁,迫害我之后,你过得如何?沈师兄可有多看你一眼?你毁了我一生,我有怎会让你好过?这蛆蓬的滋味如何?我给你准备的这份大礼够有分量了吧?”
宴紫殁闻言立刻想一巴掌呼过来,可惜伤势太重,根本使不上力,只能恶狠狠的瞪着郑红袖,恨不能把她整个人瞪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