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他扬了扬眉,烂漫的日光之下,连叹息也变得慵倦,“不懂也没关系。”
下一刻,他陡然抱住人,从车里拉出来,不顾她的意愿强行扯着走。
他走得又急又快,不一会儿越过庄园里的水池与果树,将她推搡进了一楼的大厅。
“从今天起,你就别想活着走出这里了。”他兴趣盎然看着琳琅脸上显露的震惊,上调的尾音透着一股恶劣,“不,应该说,就算是死,也只能埋在这座庄园里,不见天日。”
“你……你这是非法拘禁!”
她身体哆嗦着,似乎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急急忙忙去搜她外套的口袋。
苏辞双臂舒展,一手撑在她的腰侧,另一手则是灵活夺走了她的手机,“想报警?想求救?”
在对方绝望又哀求的视线中,他手臂扭动,“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四分五裂。
“不……”她哑然失声。
他唇边的笑意带着讽刺,“还得多谢你对我的信任,在车上没有打电话。怎么,你是笃定我不会伤害你?”
拇指与食指并拢,男人挑起了女孩的下巴,侵略性的目光过于炙热,“怎么办,你越是想要信任我,我就越想亲手摧毁它。”
“啪!”
琳琅厌恶打掉了他的手。
手背迅速浮现红丝。
“好疼。”苏辞的语调听不清喜怒,“真是的,到现在,你还搞不清情况。”
他大掌突然扼住了琳琅的颈子。
“你……咳……”
她双颊涌上潮红,眼眸有湿润的雾气弥漫,一副难受至极的样子。
肢体迟缓,连挣扎的力气也渐渐小了。
看她瞳孔涣散,苏辞堪堪松了手。
只是等人缓过气了,他又重复捏住了她的脖颈,仿佛在做什么好玩的游戏,来回反复了好几次。
最后,他微笑着问,“好玩吗?”
琳琅喘着细弱的气息,浑身瘫软无力。
这家伙发起疯来还真是要命。
“……滚。”
她回了一个字。
“我不滚,这里是我的地盘。”他低低笑了,令人有些不寒而栗,“不过,你要是一丝不挂在地上滚的话,我倒是很乐意欣赏。”
女孩被他无耻的话气得咬牙,抬手甩他一巴掌。
对方轻松接住了,反客为主将她禁锢在身下的危险区域。
“苏辞!”
“嗯?”他俯下身来,舌尖轻轻舔干净她的眼泪,惹得对方一阵战栗,这极大愉悦到了他,“现在还要连名带姓喊我么?以后咱们可要长长久久生活在一起,你不觉得应该转换一下态度吗?”
“呸,长长久久?你休想!”她瞪圆了眼,“你这个小人!”
“小人?”他指腹摩挲脸颊,“以后你会知道,什么叫真小人。”
苏辞将琳琅困在这座栽满了葡萄树的寂静庄园里,她只能在一楼到三楼活动,稍微锋利一点的工具被主人藏了起来。
他偶尔会出去外面采购,出门前必定把琳琅绑起来,回来才给她松绑,做事滴水不漏,让琳琅找不到逃跑的机会。
苏辞大部分时间待在庄园里,远程操控工作,张鸿成了他的新代理人。琳琅的失踪几乎没砸起多大的水花,他对外宣称她身体抱恙,在医院休养,暂停一切活动。
沈淮筹拍新电影,高度封闭式的环境让他很少有机会打电话。他知道琳琅喜欢成熟体贴的男伴,为了不在她面前露怯,他硬生生忍住了见她一面的冲动,想着风光拿奖再去看她。
而蒋太子爷联系不到人,头一次尝到了失魂落魄的滋味。在与方幼姗约会的途中,就难免有些敷衍,令女方的怨言越来越多。
苏辞一瞒就是两个月。
他不介意她的冷淡,但介意她的无视。
每当琳琅无视他的时候,苏辞就会想尽办法吸引她的注意。
他最中意的一种惩罚手段,就是把她吻到落泪直至晕厥,看她想要挣扎又无法挣扎的小可怜模样。
早就应该这么做了。
苏辞想着,他坐在车上,打算出去庄园一趟。
今天下手没个轻重,把她的裙子撕裂了一角。他有强迫症,纵然喜欢她的狼狈,也不能容忍如此残缺,他要去挑上几件顺眼的回来。她身段妙曼,又高挑修长,最适合那些逶迤及地的轻纱长裙了。
到了半路,苏辞忘记交代给张鸿的事,摸了摸兜里的手机。
不见了。
“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