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他哑然自嘲:“是我把她丢了,是我的错。”
“你!”严老太指着他,气的半天说不出话。
榻榻米上,仿佛还有商茵苒的味道。
严厉寒和衣躺在上面,抱着手臂,闭上眼睛。
相思入骨,泛滥成灾。
……
西兆县
客厅里,两个男人各自沉默。
严厉寒把香蕉放在水果盘里,拘束的捏紧自己的手指。
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一天,在老丈人面前畏首畏尾。
也是,他害的人家白白丢失了女儿,简直该死。
自嘲一笑,凤眸低垂,他的手在膝盖上握紧。
商远国这时候看了严厉寒一眼,终究叹息一声:“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严厉寒一怔,猛地抬起头看着商远国。
商远国皱着眉,低声说:“你和茵茵,你们也没领证,也没婚礼,咱们也没关系。”
“不。”咬牙,严厉寒沉声说道:“茵茵是我妻子。”
商远国愣了一下,看着严厉寒的眸色复杂,“你……”
“我这辈子只要她一个人,我一定会找到她的!”
这话,不是不震撼。
一个男人这样坚定的要自己的女儿,自己疼爱却愧对的女儿。
作为父亲,商远国承认,他动摇了。
不管他们发生了什么,严厉寒都尽力在对他们弥补。
要不要告诉他?
茵茵曾经报过平安的电话?
“你,你不用太担心。”商远国终于说道。
严厉寒一下子就抓住了商远国话里的欲言又止,紧张的往前动了一下身体。
他小心翼翼的问道:“是不是,是不是茵茵有消息了?”
商远国点点头,看着他说道:“茵茵打过电话回来,说想要散散心,我想,她心情好一点,就会回来的。”
“她在哪儿?她有没有说她在哪里?”
“没有,她没说,不过我想,她能好好照顾自己,你,你也不用太担心。”
在陌家吃了晚饭,商远国问严厉寒,“你住哪儿?”
严厉寒如实说:“一会儿找一家酒店。”
商远国点头,过了一会儿,又说:“要不要住在家里?”
他话落,严厉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