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的么?
不想当执棋子的人,那就注定一辈子沦为别人的棋子。
那不是他傅锦琛要的,也不是他的命运。
“哥,你怎么了?”
傅锦琛的样子有点可怕。
傅锦眠还从没看过她哥这个样子。
握住他的手臂,她有些心惊,“夫人跟你说了什么?”
傅锦琛转头看向妹妹,良久,淡声说:“锦眠,你明天回美国去吧。”
傅锦眠蹙眉,不解问道:“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回去?”
“听话。”
“我不。”梗着脖子,傅锦眠负气的扯过抱枕抱住,“我不回去。”
一顿,她猜测:“是蒋先生的意思?因为我没有说服严氏的合作案吗?”
傅锦琛摇头:“不是蒋先生的意思,是我的意思。”
“那我不回去,我要待在这里。”
见她坚持,傅锦琛也无法和她具体解释即将发生的事情。
“这件事闭紧嘴巴,不要乱说话。”傅锦琛叮咛。
傅锦眠严肃的点头,拉住他的手臂,“哥,那你,那你是站在夫人这一边了?”
薛素珍和蒋经涛,已经明确是对立面。
傅锦琛没说话。
……
严家。
浴室里响着水流声,商茵苒将严厉寒随手扔在床上的西装上衣拿起。
一瞬间,从口袋里掉出什么,在她脚边。
弯身去捡,正好严厉寒从浴室里走出来。
“茵茵。”蹙眉叫了一声,严厉寒快步走过来,搂住她的腰肢。
商茵苒怪他大惊小怪,含笑看他一眼,望向手里的东西。
一张邀请函。
“是什么?”
“学校的邀请函。”
“学校?”商茵苒打开,果然是学校发来的邀请函,“你出资建了学校吗?”
“嗯。”松开她,他继续擦着头发。
商茵苒笑着问他:“什么时候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你都没说。”
“这有什么好说的。”严厉寒坐在床上,耳尖微红,有点害羞。
商茵苒眨巴着眼睛,“我可以一起去吗?”
“你想去?”
“嗯。”
“可以。”
剪裁仪式在上午10点开始。
商茵苒因为怀孕,总是不如以前自信。
光是衣服就选了好几身,哪一身都不满意。
最后她一生气,坐在床上不动了。
严厉寒换好西装,见她嘟着嘴巴坐在床上,勾唇,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