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正传，卫东，你上过几年的学，最近生意跑下来，你有没有什么体会？”

卫东迟疑了一下：“大姐大，你是想让我跟大哥一样，去多学点东西，多认几个字吗？”

“你想吗？”沈早早还是挺尊重方国庆这伙人的，对方要不愿意，沈早早绝对不逼迫，好歹这群小混混陆陆续续地给她提供了上万点的正义值，还让她获得了额外两点的属性值。

系统说了，方国庆等人都是游走在边缘的人物。

就像过年的强女干案，那案子不是方国庆犯的，并不代表，方国庆就一定不会干这种事儿。

让方国庆跟自己混，沈早早等于是挽救了一批失踪青年，间接保护了许多受害者不受伤害。

所以系统特别大方地给沈早早提供了两点属性值。

不用考虑，这两点属性值，一点加在了智上，还有一点加在了体上。

可以说，沈早早现在的体格这么好，脑子快赶上计算机了，方国庆一伙人功劳不小呢。

“以你现在的能力，不是不可以继续。你要不想的话，以前怎么样，以后还是可以这样。”

读书少的人不是没有成功的机会，但他们想要成功，想要保持，想要更上一层楼，他们所付出的努力自然要多上许多许多。

还有一点，九十年代初，有钱人还没以后那么多，所以在当下的社会，笑贫不笑娼的气氛没那么浓。

换句话说，像卫东这种即便是有才能，但文化水平特别低的人，走到外面，容易被文化水平高的人看不起，受嘲笑。

没知识的人未必出不了头，但在一群出头的人当中，卫东这类人的比例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