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我就想谈一谈,看能不能从没有到有。如羽最近的学习状态,你也清楚。我不想在这个时候打击如羽。但凡是能帮得上她的事,我都愿意为她去做一做。之前的那种状态,我不希望如羽再出现第二次。”
那一段时间,不但如羽的压力大,她的压力更大。
她连自己的女儿都教不好,其他家长怎么能放心地把孩子交给她呢?
应有容:“不论如何,你都想试一试?”
“是的,不论如何。”
“行吧。”应有容不再坚持,这使得电话另一头的任晓闻笑了,“我手上有纸和笔呢,你说,我记。”
应有容很快把地址报了一遍,等任晓闻记下来之后,她才表示奇怪:
“不对啊,这个地址在临江镇?临江镇什么时候出了这么厉害的出版社,我怎么不知道?”
那么好的练习卷来自于临江镇的话,早该名声大噪才对:“那些是,到底是哪个人编的,是不是老学者啊?”
应有容:“晓闻,你再仔细看看那个地址。”
任晓闻手上的笔一停,又看了一遍地址:“这个地址……不是啊,这是沈家的地址吧?我要的是……等等,什么意思?”
“如羽用的那些练习卷,全是沈早早弄出来给她同学做练习用的。你想要搞一套高中的预习资料给如羽,只能亲自去找沈早早,看她是不是真的给你编出一套来。”
沈早早不用人教,都能教人了。
不同的是,自己的女儿没有沈早早提供的学习资料就各种不适应,成绩退步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