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有容：“那上面不是写着如羽的名字吗，怎么就不是如羽的书了。晓闻，你是搞教育的，你看看，这书怎么样吧？”

他不是特别看得明白。

“我是教语文的，又不是教数学的，我哪儿知道啊。”

应有容：“也是，我都高兴糊涂了，我自己看。”

这仔细一看吧，应有容似乎看出一点问题：“这些内容？”

好眼熟啊，他之前哪儿看过似的：“如羽，这本书，你的？”

应奶奶一怔：“不是她的，还能是谁的？你们夫妻俩今天是怎么了，一个一个地都在问这个问题，这书有什么毛病吗？不会啊，我看出版社那些人拿到如羽给的资料后，笑得特别高兴。”

应有容咝了一声：“不对，很不对。”

应有容翻看的速度越来越快，除开那些眼生的，应有容重点看眼熟的。

应有容确定这些眼熟的内容自己的确是见过，但是，这些眼熟的内容绝对跟女儿应如羽无关。

“这些资料……”

想了又想，应有容可算是想起来，为什么这些内容那么眼熟了：

“应如羽，你给我老实交待，这些东西是你写的？这本书，真的是你的，你……”

看到应有容扬起巴掌，应如羽吓得伸手挡：“爸……”

应奶奶诧异不已：“这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还要打孩子了，这书到底哪儿有问题啊。如羽，你又做错什么事情了，惹你爸发这么大的火。你爸最疼你，你又不是不知道。赶紧跟你爸道歉，把错改过来。”

“把错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