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昊冕早就知道了外面的一切,只是一直在齐天塔中没有出来而已,他就是想看看这皮影息到底想做什么。
而齐天剑景昊冕再次交到了天胆鲜的手上,只是齐天剑被景昊冕隐藏了模样,众人一时间也是无法认出来的。
“嗷嗷!”两道巨大的咆哮声传出,就在此时,丸兽鲜唤出了两条庞大的血眼幽龙盘旋在半空中。
这三十年来,这两条血眼幽龙足以抗衡五天六天仙皇实力的强者,一时间血腥之气冲天而已,倒也气势不凡。
壶前真人,壶后真人,壶左真人,壶右真人,风演真人,金旗真人,矛坦真人,井目道人,山火道人,云集道人,赤龟道人,强风真人,强雷真人,强火真人,奔风真人,奔雨真人,奔雷真人,奔电真人,奔光真人,风光真人,金幡真人,矛岁真人,井荒道人,山青道人,云影道人,赤鹤道人众人,实力毫不隐藏,浑身气息扩散,居然都是四天仙皇修为实力,再加上那个上空中两条血眼幽龙,这气势也足够强悍的。
不过,实力最强悍的天元,地元和人元,在景昊冕的叮嘱下,依然隐藏着实力。
而晋淌儿,心意和心念都是七天魔皇,演坤鲜是六天魔皇,丸兽鲜和鬼幻鲜都是五天魔皇,影幻鲜是四天魔皇,也都是强者行列。
特别是天胆鲜,八天魔皇巅峰的修为,加上手中的天器,那气势,绝对足以俯视众人,一时间魔气滔天。
此时,加上擒光上人六人,齐天门仙皇修为层次的强者,足有五十多个,还有两条血眼幽龙,这种实力,令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三演公主都目瞪口呆,齐天门隐藏了如此强大的一股实力,在这齐天门的三十年中,却没有任何人发现。
“景昊冕,你混蛋小子总算是出来了。该死的,一会再和你算账。”延天公主和仰天公主收起了影天网,身影一纵,姐妹两个瞬间就和那两只云鲲所化的两个紫衣大汉来到了景昊冕身边。
“两位公主,辛苦你们了。”景昊冕微微一笑道,这三十年和刚刚延天公主和仰天公主所做的一切,景昊冕自然是心中有数的,也有着一丝感激之情。
“还算及时,你再不出来,我们可就没有办法应付了。”延天公主和仰天公主微微一笑,姐妹两个眉目中狡黠一笑,景昊冕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此时,在场所有人中,皮影息的脸色最为难看,六个五天仙皇强者被人一招击杀,齐天门中突然间涌出了如此大的一股实力,瞬间变得强大起来。那风演真人,金旗真人,矛坦真人等人,皮影息自然都是认识的,却不明白为何这些都到了齐天门中。
“齐天门,你们竟敢公然击杀仙兜际中人,这个后果,不是你齐天门所能承受的。”皮影息怒视着齐天门众人冷声道。
“皮影息,是你气势汹汹地带着人赶到我齐天门来要灭我齐天门,不是我齐天门赶到你红迈城闹事,你当着大家的面说说看,这是谁挑起的祸端。”景昊冕上前数步朗声说道。
同时,天元,地元和人元紧紧跟随在景昊冕身边。
到了这个时候,人家已经欺负上门来了,景昊冕也就不打算再忍下去了。
“大胆,小小的齐天门,数十年前在迷雾寂地中,你们击杀我仙兜际中人,抢去了菩闪狂魔宝藏,理当全部诛杀。”皮影息身边,一个长袍汉子上前呵斥道。
“击杀仙兜际中人,抢去菩闪狂魔的宝藏,你们哪个人亲眼看到了?有证据吗?”景昊冕冷冷说道,阴沉的目光在那长袍汉子的身上扫过,那长袍汉子也就三天仙皇的修为实力而已,顿时浑身一颤,灵魂深处感觉到了一股惧意。
“我来告诉你们,当初我们和看云道人一起得到了菩闪狂魔的宝藏,我们正和魔兜际中的人在激战,两败俱伤之时,后来被红泪门联合红灵门,红眉门,红骨门和红鼻门一起布下了红泪诛魔阵所击杀,菩闪狂魔的宝藏也就被泪因真人得到了,这齐天门,红风门,红金门,红茅门等都是受害者。”壶前真人,壶后真人,壶左真人和壶右真人上前冷声道。
“你们怎么知道,你们说和看云道人一起得到宝藏,现在却是齐天门的人,我们怎么会相信你们。”刚刚说话的那长袍大汉冷声道。
“你难道看不出我们几个是入住之体吗,我们是壶前真人,壶后真人,壶左真人和壶右真人,当初都是仙兜际中人,不过现在都不是了。我们的肉身都被毁灭在红泪诛魔阵中,如果没有齐天门相救,我们早就形神俱灭了。”壶前真人呵斥道。
那长袍大汉听到这壶前真人所说,一时也难以判断出是真是假,不过他倒是可以看出壶前真人是入住之体。
“原来是这么回事,一切事情都弄清楚了,皮影息,你事情没有调研查清楚就带领天兵天将来包围齐天门,还不退下。”黄演公主一声呵斥道。
皮影息的神色从景昊冕等人出现后就难看不已,此时的变化,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料,现在已经使他骑虎难下了。如果现在就退下,以后他在红迈城中就成了一个笑柄。
“你就是齐天门门主吧?”皮影息避开了黄演公主的话头,向景昊冕问道,黄演公主他可得罪不起,只有回避。
“不错,我就是齐天门门主景昊冕。”景昊冕扬声说道,凌空而立,周身冷意弥漫,虽然是九天仙王的修为,但周身气势却不逊色于仙皇强者。
“仙魔对立,你齐天门中还有魔道之人怎么解释,刚刚击杀了仙兜际数人,这又该怎么办?你总得有个交代吧?”皮影息气势凌人地注视着景昊冕,目光扫在了天胆鲜,晋淌儿,心意,心念,演坤鲜,丸兽鲜,鬼幻鲜,影幻鲜众人身上。
天胆鲜皮影息自然是认识的,只是这皮影息实在想不通,这天胆鲜怎么会在齐天门中,手中的这把剑还似乎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