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在艺术学院没见过几个。

艾苒班上有江大附中的同学，她之前听那个同学说，顾褐高中的时候特别花心，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

想想那同学的描述，艾苒实在是没办法把现在的顾褐跟传闻中的那个人联系在一起。

陆忆歆陪着顾褐看完了一场球。

虽然没什么兴趣，但是她中途也没睡着，顾褐欢呼的时候她也跟着欢呼，偶尔还会拉着顾褐给她讲一讲规则。

球赛是凌晨一点钟开始的，结束的时候已经三点钟了。

看完球赛之后，陆忆歆抱住顾褐的脖子，凑到他耳边，笑着说：“生日快乐。”

“困不困？”顾褐揉了揉她的头发，“走吧，我们找个地方睡觉。”

“好。”陆忆歆点头答应下来。

从酒吧出来之后，他们两个人在附近找了一家条件还不错的酒店开了房、

回到房间之后，先后洗了澡，倒头就睡了。

陆忆歆很长时间没这么熬夜了，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十点钟。

睡醒之后，陆忆歆舒服多了。

她睁眼的时候，顾褐正好也醒了。

外面阳光很好，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了进来。

顾褐揉了揉陆忆歆的脸，“睡饱了吗？”

陆忆歆点点头，“嗯，差不多了。”

她刚睡醒，头发有些乱，身上只穿了一件吊带，胳膊和锁骨都露在外面。

她的皮肤特别白，尤其是捂了一个冬天之后更是白了，阳光照在她身上，白得反光。

顾褐看着她这样子，心头一阵躁动。

他直接搂住了她，低头去吻她的肩膀。

陆忆歆拍了他一下，“喂，没刷牙呢……”

她的语气里带了几分嫌弃。

顾褐听完之后，笑着说：“好，那我们先去刷牙。”

说完，他直接将她从床上抱起来，就这么抱着她去了卫生间。

他们两个人一前一后地站在镜子前刷牙，陆忆歆没穿鞋，勉强只能到顾褐的胸口处，这么看着，当真是小鸟依人。

陆忆歆身上只穿了吊带和内裤，刷完牙之后，顾褐再次将陆忆歆抱了起来，回到了床上。

刚到床上，他就迫不及待了。

陆忆歆笑嘻嘻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一番折腾结束时已经是午饭时间了，陆忆歆靠在顾褐身上一动不动，显然是没有缓过来。

顾褐瞧见她这样子，笑着掐了掐她的脸，“我以后是不是得带你跑跑步？体能这么差。”

被他这么一说，陆忆歆有些恼怒：“什么鬼，还不是因为你太——”

说到一半儿，陆忆歆才发觉这话不对劲儿，于是马上停住了。

顾褐已经猜到了她要说什么，挑眉问她：“因为我太怎么样？嗯？我太强了？”

“神经病啊你！”陆忆歆拿起枕头来捂住他的脸，“臭不要脸的。”

顾褐被她这样子逗笑了。他将枕头抢过来扔到一边儿，反身压住了她，趁着她不注意在她嘴巴上亲了一口，“草莓，你这样真可爱。”

陆忆歆：“哼，谁要听你花言巧语，我生气了。”

顾褐：“嗯，那我只能再身体力行哄一哄你了……”

说着，他摆出了“再来一场”的架势。

陆忆歆踢了一脚他的小腿，“快起床了啊，下午我约了烘焙坊做蛋糕，一会儿该来不及了。”

“逗你玩儿的。”顾褐笑着说，“不欺负你了，我们起床。”

起床之后，陆忆歆和顾褐在附近找了一家餐厅随便吃了一顿午饭，之后就去烘焙坊了。

因为已经提前约过了时间，所以，刚一过去，就有店员带着他们去操作了。

一整个下午，他们两个人的时间都耗在了这里。

又是一个下午的课程。

沈西凉四月初那次托福考试成绩虽然还可以，但是要申请顶级学校还是有点儿悬，所以他又报了五月份的那场，现在在做最后阶段的冲刺。

六点钟，沈西凉从培训中心楼上下来。

他下楼的时候，沈问之派来的司机已经在等他了。

这几个月，他过的一直是这样的日子。

沈西凉已经麻木了，也没有反抗过。

他其实也清楚，沈问之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

说到底，还是因为他上次冲动，才造成了这样的结果。

沈西凉打开车门准备上车的时候，往前一看，目光顿时定住了。

——虽然隔了很长一段距离，但是他仍然一眼认出了陆忆歆和顾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