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合了神轮之后，沈毅的肉身有了质的飞跃，无论是防御能力还是攻击能力，都比之前有了大幅度的提升，比起不灭金身要强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只不过，他的真气并没有恢复到以往的强盛而已，所以光是从真气的强弱来感应的话，现在沈毅的气息肯定是十分虚弱的。

但是，这并代表沈毅弱小。

而且，他的恢复能力惊人，在和灵素谈话的过程中，他的肉身之力已经迅速恢复，这也是为什么灵素的真气长剑没有方法刺穿他喉咙的原因。

“灭族之仇，不共戴天！”灵素咬牙切齿，她知道自己已经痛失机会，没有任何方法可以击败现在的沈毅。

然而，她却没有惧怕，眼神恶狠狠地盯着沈毅，一字一顿地说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杀我全族，现在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就算沈毅再强大，仇恨依旧是仇恨，她不会因为这个而抛下种族之仇。

“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啊？”沈毅没好气地盯着灵素，声音冰冷，说道：“你们这是咎由自取，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你们灵魅族在搞事情，如果不是你一开始就想杀我，你们种族的月长老想杀我，你们灵魅族绝对不会有今天的田

地。”

看在栖凤的面子上，沈毅早就已经不想和灵魅族那些人计较了，只是灵魅族的修士却死活要与他作对，还想方法设法要杀他。

沈毅是好人，但并不代表他没有脾气和容易欺负，别人要杀他，那他自然要还击。

只是，沈毅却万万没想到兽王的报复手段会那么激烈，直接把人家全族都灭掉，实在太残忍了。

故此，沈毅对灵素的态度相当差，以为灵素是在无理取闹。

你特么的打我一巴掌，我还你一拳，你还敢说你有理了？还敢跑来报仇？

“你~~”灵素紧咬贝齿，她很想要反驳沈毅，但却无言以对。

沈毅说的都是事实，一开始如果她不想杀沈毅的话，一切都不会发展到如今这种地步。

这一切的灾祸起源都是因为她害怕传说灵验，害怕自己真的嫁给沈毅，不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所以才会源源不断地招惹来这么多麻烦。

也正是因为如此，沈毅和兽王等人才会找灵魅族报仇雪恨，废掉刘星，杀死月长老，最后覆灭灵魅族。

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因为灵素的一己私欲。但是，哪怕是愧疚，哪怕是明白道理，灵素依旧恨，痛恨沈毅，朝沈毅咆哮起来，“是，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而起，但是，你，你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啊，你，你杀我全族又算什么？你这个恶魔，来啊，杀

了我啊！”

沈毅闻言，神色一僵，杀害全族？

这时候，他才知道为什么灵素会这么痛恨他了，这种灭族惨痛，比起灭门惨痛更加悲痛，更加强烈。

一下子，沈毅恍然大悟。

“今天你刺我一剑，看在栖凤的面子上，我不怪你，这件事情我也并不知道，对不起了。”

沈毅有点儿歉意地看了灵素一眼，真诚地道歉了一下，最后说道：“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