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有其他人站了出来。
赫云舒瞧了瞧,与她所掌握的情况相差无几。
这时,慎刑司的管事曾贵奉诏而来,将这些犯了事的人一一带走。
赫云舒清除掉这些毒瘤,至于剩下的这些人,她恩威并施,使得他们不敢再造次。
而今日的事情,她是刻意在御膳房外做的。很快,这件事就会传遍整个皇宫,别个地方的人听说了,自然不敢再造次。
亲眼看着赫云舒做完这些事,安淑公主满心佩服。
恰逢这时,侍卫从御膳房中走出,端着一盘已经煮好的东西。
看着那东西,安淑公主扭过脸,忍不住想要作呕。
赫云舒却是神色如常,招呼道:“安淑,要尝尝吗?”
她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说,惹得安淑公主的胃里一阵阵犯恶心。
赫云舒但笑不语,带着安淑公主回了她所住的寝殿。
同时,带回来的,还有那盘东西。
她既然说了这东西要给她身边患了口吃之症的宫女吃,自然是要带回来,从而把戏做足的。
安淑公主捂着自己的鼻子,央求道:“皇婶,你能让人把这东西先拿远一些吗?”
赫云舒故作不知,道:“安淑,这东西很好吃的,你确定不尝尝吗?”
听闻此言,安淑公主惊愕地看着赫云舒,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似的。
看着安淑公主那圆睁的大眼睛,赫云舒忍俊不禁,笑出了声,道:“你该不会真的以为,这就是那刘管事的舌头吧?”
“难道不是吗?”安淑公主反问道。“我呢,虽然有这个胆子割了他的舌头,但是实在是没这个癖好。事实上,侍卫只是在柴房里打伤了刘管事,至于你所看到的东西,不过是一块牛肉罢了。说到底,是个迷
惑人的障眼法。”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安淑公主过去瞧了瞧,发现那盘子里的东西的确是牛肉,一颗心这才算是安稳了。
她如释重负的坐下,道:“皇婶,今日我可算是见识到你的手段了。经此一事,这宫里再没人觉得你软弱可欺,也再没人敢胡作非为了。”
赫云舒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倒没有这样天真的想法。无论到了什么时候,总是会有铤而走险的人。最不济,这表面的稳定还是要维持的。”安淑公主仔细想了想,附和道:“也是。如今这宫里人员复杂,原先我父皇的那些宫妃虽然搬出去了,但是她们毕竟在这宫里经营多年,怕是留下了不少心腹。这些人若是
想捣乱,只怕是防不胜防。”“所以说,我今日这番举动,也只能是维持表面的安静罢了。对于那些真正想要兴风作浪的人来说,他们是不会就此罢休的。不过,他们出招,我接着就是,保准让他们讨
不到半分好处。”
“是啊,有皇婶你坐镇,自然是什么都不必担心的。”安淑公主钦佩道。
赫云舒笑笑,神色平和。
又坐了一会儿之后,安淑公主就出宫去了。忙了这一通,赫云舒也累了,正想进去休息一会儿,这时候,在小灵毓和小恭让身边伺候的嬷嬷匆匆而进,急声禀报道:“皇后娘娘,您快去看看吧。小公主和小殿下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