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父皇说的话，什么时候不算数过？”

小灵毓想了想：“那倒也是。不过，空口无凭，咱们还是立个字据吧。”

说着，小灵毓迈着小短腿儿，蹬蹬蹬跑到屋子里，取来笔墨纸砚，双手递给燕凌寒。

这一刻，燕凌寒的心情还真是一言难尽。

他心情复杂的接过小灵毓递过来的笔墨纸砚，开始铺平纸张，写字。

但是，写什么呢？小灵毓开始指挥：“你就这样写。若灵毓乖乖留在京城，待父皇和母后回来后，也让我出去玩儿。后面写上时间和日期。哦对了，要一式两份，你一份我一份，咱谁也别抵

赖。”

“这谁教给你的？”

“这还用教吗？这叫契约精神。”

这下，燕凌寒的心情更复杂了。

他按着小灵毓的要求，一一把这要求落实到文字上，最后签字，画押。

待墨迹干了，小灵毓乐呵呵地把纸张叠起来，心满意足道：“这样就好了。有保证了。”

燕凌寒点点头：“那行。那你可得乖乖留在京城里帮着你二哥做事，不能偷懒，也不能偷跑出去。”

“那是自然的。咱文书都签了，当然要按规矩办事。”说着，小灵毓扬了扬手里的文书，乐呵呵地跑了进去。这一瞬间，燕凌寒突然觉得，被忽悠了的那个人会不会是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