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进?”霍思行疑惑的说。
“自然是走着进。”乌蓝冲霍思行神秘一笑,当下开步向着城门走去。
见乌蓝已走,霍思行只能硬着头皮跟上,他相信乌蓝并不会害他。只是心里纳闷道这和刚刚有什么不同,不就是人多了点吗?
提心吊胆的跟着乌蓝走进了阴暗的城门,俩列银甲兵士好奇的看着内城门口的人,听着他们的嘴里的叫骂声:被骗了,龟儿子敢骗老子……。心里一阵的纳闷,往常都是进的多出的少,今天是怎么了?是都要出城吗?看着也不像啊。
“当。”的一声,紧接着阴暗的城门洞里,瞬间变的五彩缤纷,十几丈长的城门洞里光彩耀人,里面的行人吓的立马都不敢动了。
“站住。都别动。”俩列银甲兵士对着行走的人呵斥道,拔出利剑就近控制了行走的人。
霍思行见门内光彩闪耀,心知事情败露,心绪不定不知是赶紧退出去好,还是接着往前走好,突然一只利剑向自己袭来,本能的一躲,然后双手握住兵士的手,一扭身’垮‘的一声,一个背摔把银甲兵士摔在了地上,然后趁势捡起利剑抓起兵士背靠城墙防御起来。
稳定自身后赶紧向乌蓝看去,只见乌蓝也靠在墙上,和自己不同的是,他是被剑指着而自己是手握利剑要挟着兵士。
’哄‘城门口的人见门洞内光彩大盛,紧接着有一人爆起伤人要挟了门卫,皆吓的倒退几步并大声议论起来。
“妖兽,妖兽进城了。”
“那人胆子还真是大,城卫都敢打。”
后面的人则是在问,怎么了,怎么了,里面发生什么了。
“大胆妖兽,敢冒犯银月城,打伤城卫。”城卫见自己方的人被霍思行控制了,除了有所看押的人都跑去霍思行那边,把霍思行包围了。
霍思行看向乌蓝询问道:“现在怎么办?”
乌蓝一翻白眼,似在说你还真是好身手,城卫你都敢打。
霍思行现在自然是不肯放人的,放人的话肯定会被利剑分身。
‘当,当,当……“城门内的报警依然在响着。
“让开,都让开,守城郎将到,都让开。”城门外密密麻麻的人群被分开了一条通路。一身披银甲手持长矛坐骑白马的长须将领顺着通道走来。
“何方妖兽,敢犯我银月城。”将领怒喝,长矛斜指向霍思行。
“误会,这是误会。”乌蓝对着将领说道。
“你是什么东西,把帽子摘了和本将说话!”将领对着乌蓝呵斥道,一副谁让你说话的,我让你说话了吗不可一世的样子。
“我是法师,你无权这么做。小小的一个郎将口气倒是不小。”乌蓝最恨别人摘他的帽子,加上将领出言不逊以势压人的态度令乌蓝很是恼火。
“本将让你摘,你就摘,否则按通妖罪论处,本将可先斩后奏,摘了。”郎将怒喝道,乌蓝的反驳很伤他的自尊。
“他是我三星猎兽武士团的人,我看谁要先斩后奏,此事我定要报于鹰城守。”旁老大见郎将如此为难乌蓝站出来怒喝道,显然也不把这郎将放在眼里。
“你又是什么东西。”郎将更加恼火,今天怎么这么多人不把他当回事。平时哪个见到自己不是笑脸相迎,城门官虽然没有多大的油水可也是有节制一城门的权利,看谁不顺眼勒令整检,不让你过你还真就不能过:“区区三星的武士团也敢在本将面前放肆。”
“哼,三星武士团怎么了,那也是我们拼了命猎兽得来的,总比你这个凭着姻亲上位整天仗势欺人的小城门官好。”旁老大大声说道。
“就是,旁老大说的好。”旁边有人附和道,显然平时对这郎将都不怎么待见。风里来血里去的猎兽师又有哪个是胆小怕事的人。
“里面那个穿蓝甲的是我的人,赶紧放人。”
“那个穿红甲的是我的人,放人。”
“那个穿青衫的是我的人,放人。”
“放人,放人,放人。”众多猎兽师皆嚷着把自己的人放了,有听到郎将侮辱猎兽师的人也都跟着叫嚷道让他放人。后面看不到也听不清的人,打听后也都咬着牙喊。
“如果妖兽混进城内,你们担的起责任吗?”郎将被气的直哆嗦,咬着牙恨声道。
“我的人,我还不认得,放人。”
“对放人。”阵阵的声浪,逼迫着郎将放人。
郎将被众人多指,被众人所呵斥,原本高高在上的姿态瞬间全无。局势僵持,郎将不肯放人,众人也不肯放过他。霍思行倒被忽视了。众银甲兵士也很不满的看着郎将,你这郎将怎么当的,来了不赶紧想法救出自己的弟兄还节外生枝只是敢怒不敢言。
“都吵什么,你们置银月城的律法于何地,你们就是这样对待保境安民的城卫,猎兽师就这么的野蛮霸道吗?“一只声音从远方传来,声音并不大,但奇迹的盖过了所有的声音,并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朵中。
“这是城主的声音,城主来了。”
“对让城主主持公道。”
众人见到城主,自觉的让开了一条路。